盛钧眼睛直楞楞的看着面前的虚空与黑暗,惨叫声出口的时候,他的魂也跟着吓飞了。
门口上方倒吊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满脸是血,死不瞑目的瞪着他,瞪着他。
门开的一瞬间,盛钧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整个人直挺挺的往后倒,“扑通”一声又摔进了门内。
二狗子吓了一跳:“哥,胆子这么小,不会给吓死了吧?”
没错,扮女鬼的人就是他。
他身材矮小,扮女人挺像的……如果是张重的话,也就只能扮个二百斤的胖婆娘了。
“没死,活着呢!快,把他拖进去。”张重上前一步,试了下鼻息说道。
二狗子搭把手帮着拖人。
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再次关上,像是刚刚的一幕,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值守的王府下人听到这里有惨叫声,但又不敢过来:嗯,大公子太变态,他们还是离远点吧,听说现在,大公子不止偷穿女人的小衣,跟小裤,他甚至连男人都搞啊,太可怕了!
于是,在这样那样的阴差阳错之下,盛钧也万万没想到:他的一声惨叫,屁用没顶上,没人答理他。
“哥,怎么弄?这人都晕了,我们不能真把他杀了吧?他爹才刚死,如果他再死了……这,这事不太好整。”二狗子说道,其实有点跃跃欲试。
他们现在,出息了啊!
啧啧啧!
连郡王爷都敢动爪子了,太厉害了。
事情越搞越大。
“不能杀。爹刚刚说了,皇帝其实早就猜到了暮王爷的死因,也知道凶手是谁……所以现在,我们不能接二连三再去挑战皇帝的底线了,这会让他发疯的。”张重冷静的说。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在如饥似渴的接受着所有一切能接受的知识,跟点拨。
他的成长,是无声而迅速的。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难道我们费这么大力气进来,就只是为了吓晕他?”二狗子伸手戳了戳盛钧的脸,感觉这小白脸的确是保养得好啊,瞧这皮肤,比他家剥了壳的鸡蛋还嫩。
“这个,我有办法。”
张重呵呵一声冷笑,“觊觎我家娘子么?来来来,二狗子,你先扒了他的裤子。”
啊,这!!!
人干事?
顿时懵比,连连劝道:“哥啊,咱好歹也是个正经男人,咱可不能做出对不起嫂子的事……”
“你闭嘴吧,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张重气了,踹了他一脚,“赶紧的!”
二狗子磨磨蹭蹭把盛钧裤子解开,然后看到……他穿着了一条奇怪的红小裤时,懵了。
“卧槽!他这是,什么毛病?”
上面偷穿红肚兜,下面也穿红小裤?
关键,这红色吧,还有点掉颜色……这会儿,他男人的某处,简直不忍直视。
“娘的,这还不如根绣花针大,这玩意要了有什么用?”二狗子捏着鼻子说,下一秒,张重翻手握了一把刀,手起刀落,惨叫声再起。
但是,这一次,二狗子眼疾手快的把盛钧脚上脱下的臭袜子给他塞到了嘴里。
这一声叫,便切切实实的,吞回了他自己的肚子里去。
最绝的是,张重眼见他要醒了,顺手一拳,又把人砸晕过去了。
办完这一切,二狗子傻眼了,也服了,挑了大拇指,赞:“哥,你真厉害!”
卧槽,他哥好猛!
说阉就阉啊!
比阉猪崽子还利索……吓死他了,二狗子夹紧双腿。
张重点点头:“你也厉害,这里搞完了,咱们快走!”
两人倒是警惕。
临走前,也学会了收拾现场,且扫了尾。
原路返回的时候,用飞爪太过显眼,苏景渊纵身而落,把两人一手一个提了,越过墙头,回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里有一片人工湖,苏景渊直接把两人扔进去洗澡:“晦气!干了活,就要洗干净。”
嘴里这样说话,心里却是挺高兴的。
这个女婿,有种啊!
有事是真敢上,有活也是真敢下手。
“张重,二狗子,你们两个听着。从明天开始,鸡叫就起,上午跟着我练武,下午有人教你们认字习字。晚上的时候,我教你们兵法,可记得了?”
鸡叫头声就起,这很早啊!
二狗子不想起太早,刚刚想要说话,张重道:“好的爹,我知道了。”
人工湖的水,真他娘的凉!
大冬天的让他泡在这里洗澡……这不是亲爹,但却是正儿八经的亲岳父!
两人刚泡一会儿,牙齿就在嘴里“咯咯”直打架,但苏景渊视而不见。
又让他们泡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