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宁安寺怎么回事,他这个当爹的,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那宁安寺的十八僧人,个个长得年轻俊俏,身材又顶,大长腿,公狗腰,伺候女人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好!
那十八僧人,去他娘的什么见鬼的十八罗汉,十八高僧……那分明就是自家女儿一手建起来的后宫,里面的所有僧人,都是女儿收入房中的面首。
眼下,这十八面首突然死亡,还被人全部砍下了脑袋……暮王爷听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不会是……女儿的秘密被发现了,所以那十八面首才被砍了脑袋?
暮王爷这么一想,哪里还有心思留在皇宫跟皇上唠什么闲天,立马起身说自己不舒服,找个理由就想出宫。
皇上奇怪的看他:“暮王这是怎么了?你的年纪比朕还要年轻,怎么好好的,不舒服了?朕这里有太医,要不要给你看看?”
“不不不,皇兄大可不必动用太医。臣弟最近就是……就是有点肾虚,所以,这偶尔有点不舒服,臣弟回去好好休养,也就无碍了。”暮王爷咬着牙根说,这理由说的有点羞耻,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十八颗人头啊,这是真要出大事了。
皇上果然被他逗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暮王倒是挺有精力的,不过,到底上了点岁数,该节制,还是要节制啊。”
暮王:……
会的,他娘的,他一定会节制的。
再不节制,他堂堂暮王,转眼就成墓王了!
诶!
说起来就生气,当初他是真不得父皇欢心啊,随便踢个封号,也是个暮!
暮什么暮?
一点也不喜庆。
离了皇宫,满腹心事满头大汗的暮王爷跌跌撞撞回到了王府,刚刚进门就厉声喊着“关大门。”
关了大门,进了书房,马上召了暗卫出来,冷着脸说道:“郡主出京数日,有没有消息传回?”
一身黑衣的暗卫,出声道:“王爷,郡主出京七日,并无消息传回。”
“那宁安寺呢?今天突发凶案,你们有没有查到凶手是谁?”
“暂无。”
“蠢货!”
暮王怒了,抓起桌上镇纸朝着暗卫砸出去,咬牙骂道,“这个不知,那个没有,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滚出去,赶紧把郡主找回来!”
他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似乎,再不找,就晚了啊!
这会儿是十八面首,回头……又是什么呢?
下意识想到自家女儿的脑袋,如果也会被割下来的时候,暮王爷眼前发黑,几乎站不住。
他的女儿啊,他的亲女儿,之前早就说过她了,别闹,别疯,别搞什么面首,她不听,她不听,她非就是不听!
眼下出了事,如果皇上要深挖此案,女儿的名声,怕是要保不住了。
堂堂郡主之身,居然私下养了一窝子和尚面首,这整个暮王府的脸都要丢尽了!
暮王爷愤怒的想着,一转头,看到暗卫依然还在静悄悄在书房不曾离开,暮王爷一下子又火了:“蠢货,你还愣,愣……”愣这干什么啊!
接下来的话,他渐渐的没了音。
震惊的视线盯着眼前的暗卫大变活人:明明是早就离京的苏景渊,为什么会变成他的暗卫,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啊,不是!
这是他的好女婿啊!
女婿上门,这得好好招待。
暮王爷抖了抖脸皮,连忙上前哈哈说道:“景渊啊,你是啥时候回来的?怎么来府里也不说一声,害得本王把你当成那没眼力见的暗卫了……来来来,你这一路风尘仆仆,肯定很累吧,你先休息一下。本王这就出去,让人准备一桌好酒好菜。”
暮王爷满面红光的说,安抚了苏景渊便往外走。
“砰!”
飞刀扎在门上,逼得暮王爷当场停下脚步,脸色也跟着豁然惊恐。
苏景渊慢悠悠脱下身上黑色的暗卫服,露出里面一身飘逸的青衣。
唇角含笑,眉眼淡雅,音色也极是温润:“王爷,您的好酒好菜,确定不是刀光剑影吗?明人不说暗话,宁安寺十八贼人,我杀的。”
扑通!
暮王爷腿一软,整个人砸在地上,两眼震惊喊道:“好女婿!你别吓我啊,你,你一个文弱书生,你是怎么可能杀得了那十八僧人?”
“就算那十八僧人,个个不是武夫,也没有功夫在身上,你也不可能一个人杀了他们所有人的!”
“你是在骗我对不对?这种惊天大案,你怎么敢去做下的?”
暮王爷震惊得头疼,喊的声音也大,似乎想让外面的人听到。
但是,站在他面前的苏景渊,依然青衣如柳,淡然的很。
面对暮王爷的震惊与大喊,他似乎还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