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次事件后果太过惨烈,苏景渊直接把德宁郡主留下的侍卫,全部留给了苏娇娇。
并警告他们:“护主不力,郡主惨死,你们就算是回去,下场也是一个死。现在,想要活着,就好好的保护大小姐。当然了,你们若不愿意,现在也可以马上离开,我放你们走!”
几名侍卫哪敢回去?
德宁郡主死了,他们肯定是没个好下场,全部同意留下。
苏景渊视线凉凉扫过几人,挺满意这几人的识时务……要不然,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只能,灭口了。
别怪他心狠,他也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女儿。
更何况这些人,也跟着德宁郡主欺负他女儿了,这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行了,马我骑走了,马车里的东西收拾一下你们带回去。至于这两具尸体,扔山里吧!”
苏景渊说道,把后续一切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
张重又让侍卫去摸尸,本着绝不浪费的原则,无论是德宁郡主还是孙平身上所有的首饰财物,全部搜得干干净净。
至于衣服就算了,晦气!
村口的小院,计梁早就把山里带回的粮食,放到了厨房,码得整整齐齐的。
这会儿见张重终于带着苏娇娇回来了,他身形一晃,飞身而出:“你们回来了,老渊呢?”
张重怀里抱着苏娇娇,老老实实的说:“岳父大人上京了。”
老梁脸色一变,又看向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几名侍卫,目光不善:“他们怎么也来了?”
张重:“郡主死了,岳父大人善后去了。”
嗯。
反正他不说是娇娇杀的。
他家小姑娘身娇体软易推倒,踩个蚂蚁都哇哇哭,胆子那么小,怎么敢去杀人?
不敢的,这辈子不敢,下辈子也不敢的。
“先生,娇娇受了惊,我先带她回屋,你一会儿再帮她把个脉?”张重说,怀里的小姑娘,眼睛哭肿了,此番惊吓之后,总感觉精神恹恹的,提不起劲。
他有点担心。
“行,我知道了。”
计梁摆了摆手,脸色还处于震惊之中:啊这,德宁死了,谁干的?呸!谁杀的?总不能是她自己来了个自杀吧?
难道,是老渊干的?
啊啊啊!
老渊终于出息了啊,居然敢杀妻了?
娘的,好本事!
几名侍卫:……
不,他们不说。
他们只是戴罪立功的工具人,他们打死都不说的。
太可怕了。
大小姐杀人那狠劲,他们几辈子都没见过,晚上都要做恶梦的。
一群人撒开,很有眼力的在院子里找活干。
劈柴烧水做饭……分工明确,格外给力。
“张小子,娇娇这情况不大对啊!”计梁摸着脉,眉头皱得死紧,“你们成亲多久了?”
一句不太对,张重这会儿早吓得心脏猛跳,闻听计梁问话,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结结巴巴的说:“快,快三个月了。”
“哦!那就行了。”
计梁换了只手,又接着把脉,说道,“脉如走珠,滑脉。”
啊!什么猪?
“卖了走猪?啥意思?”
张重一脸懵,黑脸糙汉子,平时就看起来有点蠢,现在就更蠢了。
计梁真是没眼看啊。
你大爷的。
张启山那货倒是死干净了,你留下的种,却是个猪脑子啊!
这该怎么治?
一抬手敲他脑门上,没好气的道:“滑脉!怀孕!你这只猪!”
还卖了走猪,啥意思?!
“啊,怀孕,嗯,怀孕。”
张重呆呆的重复着说,然后坐到炕边,去看着这会儿依然是精神不佳的小姑娘,蒲扇般的大手,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连声说,“宝,饿不饿,哥哥给你做饭去?”
计梁:?
咦?
傻小子是不是真傻,你媳妇怀孕了,你只知道吃,就没点别的表示么?
不过,也没准,可能人家喜怒不形于色吧!
好定力。
计梁摇摇头出去了,刚刚关上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极大的兴奋的嗷嗷嚎叫声:“啊啊啊!娇娇,我们有宝宝了,有宝宝了,你怀孕了知道了,你怀孕了……”
计梁吓了一跳,然后脸黑了:针扎你一下,你是不是得下个月才能感到疼?
笨蛋!
嘴边嘀咕着骂一声,到底是眼里带了笑意,开心的去了厨房:苏娇娇怀了身孕,有了宝宝,是不是可以四舍五入一下,他计梁,也要当爷爷了?
哈哈哈!
还是他好啊,老渊那个笨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