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少儿不宜,计梁捂耳。
大半个夜里,被浪翻红,矫喘不止,男人食之入味,要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看她实在体弱,坚持不住的时候,张重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点了灯,大半夜烧了热水,帮她擦洗身体。
又摸摸前,摸摸后,嘀咕着说:“还是太瘦了,身上一共没有几两肉……不过,这胸是真好看。又软又圆,跟白馒头似的。”
怪不得他爱啃。
啃起来,便吮着不放。
苏娇娇迷迷糊糊被他擦着身体,感觉到胸口又有动静的时候,她努力睁开眼,只看到一只黑乎乎的脑袋埋在她身前,正努力把玩着,苏娇娇气哭:“张重!”
这个呆子!
明明前几天还什么都不懂,只会使劲撞,能撞死她……现在,倒是各种花样都上了。
看来,在这件事情上,男人真是能够无师自通啊!
“好了好了,不气不气,这就擦擦干净睡了。”
张重连忙说道,他也知道适可而止的。
要不然,小娇娇一生气,他也是怕的。
大晚上的,要是真被赶去睡柴房,面子里子都丢光事小,不能抱着小娇娇睡觉是真。
这一晚,张重是美了,计梁有武功在身,这么点地方,再细小的动静,他也能听得到。
整个人都麻了。
他娘的可真行啊!
这没完没了了?
年轻人,体力真好。
前半夜睁着眼熬,后半夜以为能睡了……可谁料,失眠过了头,睡不着了。
计梁吐口气,翻身而起,跑到破庙里打了一趟拳,然后再回来睡。
两只狼崽子依偎在一起睡觉,苏二用爪子捂了耳朵:人类,就是麻烦啊,这么嗯嗯啊啊的,好吵。
不过,看向苏大的时候,苏二眨了眨眼,又靠过去了一些。
第二日,苏娇娇自然是赖床了。
张重一大早起床,神清气爽的去找了村长,跟村长再次商量起全村搞练兵的意思……村长这次麻溜的答应了!
烟袋锅子在屁股下的石头上一磕,跟张重说:“这天下,早晚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这张家村,也终归是你们的张家村。这次事情,我也看明白了,大宛人贼心不死,朝廷鞭长莫及,咱们还是要靠自己啊!”
张重沉了眸,点头:“你说得对。这次,大宛只仅仅过来一只小队,就屠了整个村子……咱们,是得要自救了。”
朝廷腐败,指望不上。
与此同时,京城,朝堂。
年迈的老皇帝,耷拉着一双眼睛,说句话都要喘:“今日,有何要事,呈上来吧!”
大越帝,年过五十,就已经老成这样了。
老态龙钟,瞧着像有七八十的样子。
太监张福连忙上前一步,扬声说道:“皇上有旨,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声音刚出去,还没喊完,列位臣工中,苏景渊行礼而出:“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大越帝抬起眼皮一看,给了些面子:“哦!是驸马啊,你来说说,有何事?”
苏景渊跪下,眼圈发红:“皇上,自从臣的女儿小娇被贼人掳走之后,微臣已经无心国事,还请皇上微准微臣离开朝堂。或是云游,或是寻人。”
苏景渊一头磕地上,眼泪长流!
他真是爱女心切啊!
他与安宁公主,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女儿,他心疼女儿,也发誓,一定要把女儿找回来。
大越帝垂眸看他,眼中也有动容。
驸马苏景渊是他的女婿,他苏景渊的女儿,也是他的亲外孙女,大越帝也更想把她找回来。
当即说道:“你既有此决心,那就去吧!只是,离京之前,要跟德宁好好说才是。”
德宁郡主是他弟弟平王的女儿,也称大越帝一声皇伯父。
大越帝亲生的女儿安宁过世之后,便又赐了德宁郡主嫁过去,也算是驸马的续弦了。
亲生的女儿红颜薄命死得早,大越帝也是挺宠德宁这个侄女的,自然也不希望他们两人因为离京之事再有什么争吵。
“微臣遵旨。”
驸马苏景渊起身,离开朝堂。
大越帝安静了很久,也没有人再上奏本,今日朝会,便跟着散了。
公主府。
苏景渊回去之后,马上便命人收搭行囊,他要马上离京。
德宁郡主听闻,眼前一黑,震惊说道:“为什么要突然离京,到底出了什么事?”
侍女匆匆进来,把刚刚探到的消息禀上:“驸马要离京寻找大小姐苏娇娇。”
啪!
德宁郡主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哑声说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念着那个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