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办事讲究一个速度。
甚至当天晚上,天还没黑透,他就把张翠花绑了扔过去了。
二流子一看是他,顿时想到白天说什么要烧香上供立牌位的事,差点吓尿,以为真把死人给他弄过来了,正想怂逼的说点好话,哭两声服个软也行。
张重抬手把活人张翠花推过去,呵呵说道:“我村村长家的姑娘,一枝花,长得好看,胸大屁股圆,也会生儿子。唯一的不好的,就是碎嘴子,不听话。不过没关系,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好的话,那就打两顿。总之,这以后就是你媳妇,你给我看好了她,别总让她回娘家,总来我家晃。”
“还有,这是婚书,正儿八经的按了手印的。你收起来,她就是你正儿八经的亲媳妇。”
一把推人进去,张重又扔给他一封婚书,转头就走。
二流子配张翠花,配得刚刚好。
这俩人,呵,都不是什么好鸟。
二流子惊呆了:啊这,不是,还有这种好事?白天刚吵一架,差点打起来,晚上就给送个媳妇?
啊啊啊,太美了好不?
早知有这好事,他老早就去吵了。
赶紧把堵了嘴的张翠花抱到屋里炕上,刚拿开堵嘴布,张翠花气急败坏的大叫:“呸!谁是你媳妇了!你个杀千刀的,你放开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村长!我爹要是知道你欺负了我,他会杀了你的!”
张翠花挣扎尖叫,对着二流子又踢又打,二流子恼了,跳上炕,抓起张翠花头发,左右抡了好几次。
把张翠花打懵了。
然后,二流子把婚书给她晃了晃,冷笑道:“有婚书在,你就是我正儿八经的媳妇!再敢胡咧咧,老子打死你!”
张翠花呜呜咽咽的哭……很快,裤子被扒了,衣服被脱了。
二流子以前也碰过女人,不过都是给村里谁家小寡妇一个铜板,然后睡一宿过过瘾就算了。
眼下有了自己正儿八经的媳妇,二流子使出了浑身力气,倒也把张翠花给弄得服服贴贴的。
到了最后,竟是有种,被睡服的感觉了。
这点,张重倒是没想到的。
他更没想到的是,二流子自此之后,对他格外的尊敬,快当成大哥来崇拜了。
张重摸着黑回到张家村,村长坐在他家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他远远的就慢下了脚步,冷静的想着今天的事,办得是不是不地道了?
但仔细想了想,很快又哼了声:地道得很!
“张小子啊,你这风风火火的,说给我闺女说婆家,说哪儿去了?”村长再怎么气自己的女儿不争气,也得知道下落。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还是会心软。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
张重跟他一起蹲下来,跟个黑熊蹲地边一样,一脸憨厚的说,“山那边的村子有户人家,我跟他是兄弟,那人不错,翠花跟了他,也不会受罪的。”
村长半信半疑:“山那边,谁家啊!”
“二流子家。”
“什么?他……”
村长变了脸色,气坏了,“你把我女儿嫁给一个二流子了?那怎么可能是个好人家!张小子啊张小子,我真是后悔死了,我就不该轻信你,一不小心给你忽悠瘸了,还给你出了什么婚书,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他这是亲手,把女儿送火坑了!
二流子,能是什么好种!
快把他气炸了。
“村长先别气。”
张重憨厚的巧嘴开始一通叭叭叭,“她是你女儿不假,可在这次大宛人冲过来时,她又做了什么?她差点就把一村人给害死了!你女儿犯下这么大的错事,按律也该算个通敌判国罪,合该当斩的吧?”
村长一听,也不气了,瞬间蔫了,不止蔫,还吓哭了,老眼抹泪,惶恐不安:“呜呜呜,都怪我教女无方啊,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没心眼的蠢货……这幸亏是没出大事,这要出个大事,我死八百回都抵不了这罪孽!”
“所以,她如果想活命,是不是就不能留村了?”
村长:“对!这指定是不能留了!”
“那本来该斩的罪,咱变了个法,这会儿远远把她嫁出去……是不是也算救了她一命?”
“是!你说得是!只要不斩,就是救了她一命。”算了算了,只要活着就好。
“可关键那翠花的名声不好,除了二流子也没人要她吧?不嫁二流子,嫁谁?”
“啊这……也是。”村长默默的说,一口气又憋着了。
二流子二流了……好气。
“所以,我这全心全意都在为你着想,为全村里人着想啊。咱村少了一个张翠花,以后村里也安宁了。然后,她也没死,还活着,就隔着一座山头也不远,你想见再去见就行了。再者你闺女好好的,村里也好好的,这不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