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询问:“裴昭为何没有来?”
族内子弟说:“伯母说了这是裴家的事情,裴家自己解决,不需要族长烦神。”
一句话,就让老族长颜面尽失,他领着人巴巴地等了半个时辰,人家连来都不来,可见猖狂。
族长看向二爷,“你养的好儿子,你们裴家遇到危难的时候,张口闭口说裴家人团结,出了事就是家里自己的事情。我告诉你,好好好,我不管你们,将你们这一房从我们青州裴氏赶出去。”
“老叔公,不能这么做啊。”二爷痛哭一声,扑到族长面前就哭了出来,抱着他的大腿哭诉,“我没养好儿子,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奈何上头老母亲宠着,我也管不起来,您放心,我就算是死了,也要违背母亲将那个小畜牲逮过来,听从族里惩罚。”
二爷这么一哭,族长瞬息也没了办法,祖母疼爱孙子,做儿子的两头为难,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他又不能将这一房踢出去,好不容易出了个解元,他是万万舍不得的。
裴司看着自己的二叔,目光沉沉,始终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