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表态,“你与东家,对朕都很特殊。”
提及温言,裴司的眉眼柔和下来,笑道:“她的学堂里有学生了。”
“是吗?改日,孤也赏赐些好东西过去,给她造势。”太孙眯了眼睛,显得有些畅快。
两人一笑而过。
裴司从东宫离开,依旧去了女学,让人去通传。
温言在教学生们打算盘,教算术,她的算术好,就开了一门课,有兴趣的可以上课。
闻讯后,温言拒绝了。
等下课,银叶还在站在门口,她走过去,道:“不肯走?”
银叶点头。
“随他。”温言没有在意。
一直等到天黑,纪婆子做了面食,酥饼里面塞了剁碎的肉,又放些辣子,温言吃了一个,辣得不敢吃了。
纪婆子给她塞了个不辣的,此时,银叶塞了两个饼,偷偷摸摸给哥哥送去。
银叶将饼塞给哥哥,悄悄嘱咐他:“吃完了再去少傅跟前。”
青叶不敢,毕竟有两个呢,他先咬了一口,做个印记,免得待会一个都吃不到。
银叶叹气,青叶说:“你家主子最近怎么了这是,怎么不搭理少傅。”
“不知道,她的心思,我已经揣摩不透了。”银叶摇头,不愿透露主子的消息。
其实主子的心思,她确实揣摩不透。她一直觉得主子会在侯府过日子,谁能想到折腾出来开女学。
谁能想到她开完铺子还要开女学。
青叶觉得也是,唉声叹气地走到马车旁,“太傅。”
他递过去一个饼。
裴司却盯着他手中攥着饼,他举了起来,将牙齿印放在他的面前。
我咬了一口,你总不会要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