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温蘅觉得温信这颗棋废了,丢弃他,另谋出路,攀上了北凉世子。”
“去交州查清楚。”温言说,“带着温信的画像,查清三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光靠脑子里猜是猜不出来的。”
裴司看向萧离危,道:“你擅长查案,你去交州。”
萧离危反望着他:“你去,你脑子灵活,更适合去交州。”
又来了。温言拍案决定:“你二人去。”
“不行,我二人走了,太孙怎么办,必须留一人下来。”裴司摇首,“今时不同往日,陛下身子不好了。”
温言心里咯噔一下,萧离危说:“所以你去,我在,稳住京城。”
裴司不为所动,“我是少傅,你能做的,我也可以做。”
温言托腮,看着两人你推我、我推你,都是舌灿莲花之人,口舌伶俐,谁都不让谁。
吵了会儿,两人看向她,裴司先开口:“我若往交州,你去吗?你与温信相识,或许对查案有帮助。”
突然间,萧离危改口,“我可以带你去。”
温言拍桌,十分不满:“关我什么事儿,你两出去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