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一些,我休息会儿。”
裴义等人跪在灵堂外,齐齐地哭了出来,嗓门大,哀嚎声冲天,没进府就能听到哭声了。
周少谷拉着温言,指着门口的和尚又指着拿唢呐吹丧的乐者,“都是我请来的,十一,不需要你哭的,哭多了,对身子不好,你的声音也不大,人家也听不见。”
“言之有理,你说得很对!”温言被说服了,乍然一想,他办事还是很周到的。
周少谷得到夸赞,羞涩地脸红了,自信道:“我特地去请教的,吹一日吹两日都不是问题,不用进门,就能听到哭声。他们最在行的。”
温言朝他伸出大拇指,又问一声:“你带人找得怎么样了?”
“我将尸体被发现的地方前后找了十几遍,都没人看到大爷,马车也不见了。我觉得,必然是大户人家动手的,动作快,办事谨慎,什么把柄都没有。”周少谷也是叹气,“你说,大爷得罪了谁。”
温言不好说,“我也不知道,先好好办事儿再说,他若是自己走丢了,看到这么大的丧事,自己也会回来的。”
周少谷点点头,又问她:“我要不要哭的?”
“你嗓门小,不用哭了。”温言体谅他,“让裴义和老管事他们哭就好了,声音吹大些,动静闹大些。”
片刻后,裴宅上下一片哭声,哭声冲天,引得路人都偏首观看。
家里谁死了,仆人都哭得这么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