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囊。”
“嗯,对了,宋逸明的夫人生了一个女儿,昨日生的。”裴司淡淡地笑了,观察少女的笑容。
温言有些惊讶,没有裴司料想中的难过,只有高兴,“是好事,要备贺礼吗?”
“我让母亲准备了,你不必准备了。”
“好,我也不想管。”
温言提起裙摆,愉快地朝府里走去,裴司就这么看着她,“你不高兴吗?”
“关我什么事?”温言回头看着他,“你不会还以为我惦记他?裴司,你是官场之人,难道脑子里只有情爱吗?”
裴司反被她说了一句,不觉说道:“我以为他对你而言,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与萧离危相比,确实不一样。他让我懂了很多事情,懂得婆媳之间的难事。你知道吗?宋夫人明明答应亲事了,后来又迫不及待给他重新定亲,她与长公主,并无不同。”
裴司皱眉,“所以这就是不肯嫁给萧离危的原因?”
“对,宋家的事情,给我上了人生重要的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