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几个庄子,回头带你去玩。你还小,正是玩的时候,也要劳逸结合。”
“记住了,我听夫人的话。”温言温温地应声,修长的羽睫低垂,遮掩住眼中的情绪。
前院的人到黄昏才散,出奇是的裴司没有醉,上车之际,神色很好,沉稳地让车夫回家。
温言歪头看着他,一袭澜袍,他的样貌长开了,去年一年里经历许多事情,眉眼端正,五官偏于冷艳。他的肌肤很白,比起小娘子还要白上几分,眼下乌青,带了几分病弱之感,减了些惊艳感。
温言问他:“你没喝酒吗?”
“宪王在,我没怎么喝,郑将军喝多了。”
裴司生意淡淡的,熟悉他性子的温言听出几分味道,是厌恶。
温言识趣地没有再问了,没醉便好,酒醉伤身。
可回到府上,周少谷烂醉如泥,躺在地上,小厮们几个人上前,抬头的抬头的,抬脚的抬脚,一起用力,将人抬回了房。
见状,温言心中的怒气上涌,狠狠地看向裴司:“下回,你醉成那样,就别回来了。”
说完,提起裙摆,气呼呼地走了。
莫名被骂的裴司,半晌不解,关他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