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想好了对策,想要给刘婆子那一下也没有使出去,她憋气的慌。
沈确不明所以,还是紧紧护着谢满,“你在我身后,刘婆子不好应付。”
刘婆子是村里出了名的难缠,仗着自己是个年纪大的长辈,动不动就往地上一趟,各种叫嚷着别人欺负她一个老婆子,就连大队长和村长有时候都拿她无可奈何。
“哎哟!摔死我了!”
刘婆子冲力摔出去那一下很重,乡下的石头子把手臂和膝盖都给划拉出血了。
她看着自己手上和腿上的血,嘴里哭喊的撕心裂肺,“哎哟!狗崽子打人了,狗崽子打我这个老婆子了,给我打的浑身是血哟!”
刘婆子的嗓门大,嗓音又尖细,路上村长和大队长还没有走到老槐树那边,就听到了她要死要活的哭喊声。
大队长李军皱了皱眉,“这刘婆子真的是一天到晚的惹事。”
村长叹气一声催促道:“别埋怨了,走快点儿过去看看吧。”
一路上要不是李军磨磨蹭蹭的,这会儿早就赶过去了。
一个中年壮汉,连他一个老头子的腿脚都走不过,就这还地里监工当大队长呢。
刘婆子一个人瘫坐在地上哭嚷了半天。大队长和村长两个人才姗姗来迟。
一看到来人,刘婆子哭喊的就更带劲了,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泪的,“村长,大队长,你们可算是来了,这狗崽子和外地知青要把我这老婆子给打死咯。”
村长和大队长来之前的路上本来不以为然,毕竟刘婆子每年几乎都要闹几次这样的事情,等过来看到她浑身是血的模样,脸上都有些严肃起来。
“怎么回事!”
村长严肃的凶着一张脸看向沈确和谢满两个人,“这是你们两个人弄的吗?”
沈确护着谢满道:“不是,是她自己摔的。”
刘婆子破口大骂,“放狗屁!你这个狗崽子,要不是你冲出来,我能摔成这个样子。”
要不是他突然冲出来把那个臭知青拉到一边,她能收力不住,摔成这模样吗?
“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施压的看着沈确和谢满两个人道:“你们两个人好端端的怎么跟刘婆子起争执了?”
谢满挣扎着沈确的手,硬是从他背后出来说道:“没有人跟她起争执,是她自己非要坐在地上哭闹,说别人欺负她,也是她自己非要冲上来打我,我让了一下,她摔倒了,非说是我们给他打的。”
她本来压根都懒得搭理她,是她非要凑上来说一些脑筋有问题的话,话说完吧,说不过她,被她气到了,还要倚老卖老,耍赖的往地上一躺。
村长又看向刘婆子,“是他们说的那样吗?”
刘婆子否认道:“当然不是!我一个老婆子,我走路都要拄着个拐杖,我还能冲上去打她吗?我就是被他气糊涂了,一下子站不稳了。”
“结果她非说我要冲过去打她,这狗崽子还冲出来给我撞的摔成了这样子,你看看我手上和腿上的这血,这还能有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