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出了门。
等双儿走了,两人才对视了一眼,同时是松了一口气。
如今五楼里最难缠的人已经被处置了,接下来便再没有人敢来阻止,剩下的看守想必也唯他们马首是瞻。
事情倒是好办。
等剩余的看守都去了别的地方巡视,墨桀城便提溜着浩子的衣领,直直的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经过了刚刚的事情,浩子也完全信任了两人,捂紧了嘴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等到了屋里,墨桀城才将他放到了椅子上。
浩子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带了许久,骤然来到了墨桀城的卧室,还坐在了椅子上,他突然多了些局促不安。
脊背佝偻着,眼神眨巴眨巴的往四周看去,还带着几分闪烁。
墨桀城看着他浑身的脏污,去打了一盆水给他擦脸。
而纪晚榕则是给他的伤口消毒之后,重新把上了他的脉搏。
闭眸思索着他的脉象,和刚刚自己预测的一样,纪晚榕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