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公爵府有谁在?公爵夫妇都在吗?”
“宁远公爵不在,但是公爵夫人在,而且奴婢还打听到,今日一大清早,就有两名太医去了公爵府,说是给宁远公爵夫人看诊的。
可这是早上去的,怎可能到了下午还不走。”
苏慕凉也发觉这个端倪,神色肃穆两分,又看了眼松陵手上的东西:“确定拿到的是哪壶雪花酒吗?”
“确定,这个是宁妙儿杯中没有喝完的。当当时天醉楼闹成一片,奴婢偷偷的拿走那个茶杯去茅房导入瓶子带回来的,为了不让人察觉,奴婢还有拿了一模一样的酒杯替换上去。”
“做的好。”
苏慕凉从他身上结果两个瓶子。
她拿了个干净的茶杯放到桌上,将其中一瓶粉末状的东西倒入茶杯中,紧接着就将雪花酒倒进去。
一切就如苏慕凉所想,当酒水碰到里面的粉末时,睡得颜色顿时变成了绿色。
她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又将酒水倒在地上。
噗嗤噗嗤——
当酒水落地的那一瞬立即冒出白色泡泡。
是白鸩毒,居然真的是白鸩毒。
当日松陵并不在撷芳殿,自然也是不知这地上的化学化学反应是怎么回事,她很惊讶:“这个样式的,是酒里有毒吗?”
“对,白鸩毒。”
松陵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
她不知道白鸩毒是什么,但鸩毒是比鹤顶红都要恐怖的毒药。
“那怎么办?这事儿您要不要上报大理寺好好严查?”
松陵恍然大悟,呢喃着,“如此说来,方才在酒楼太子殿下这般紧张,是因为殿下早就知道这酒水里有毒?”
苏慕凉红唇抿紧。
景阎恒不止知道这就里有毒,他还知道这背后想要下药害她的人是谁。
苏慕凉片刻后,让松陵拿纸笔来。
松陵在一旁默默,并没有不知分寸的乱看苏慕凉写的东西。
苏慕凉将信装进信封,递给松陵:“你立即让人将这封信送到东宫,景阎恒的手上。”
松陵接过信封,一眼便瞧见信封上写着的“断绝书”。
她吓了一跳:“小、小姐你你这是为何?虽然太子殿下最近做事的确是令人摸不着头脑,但您至少也跟她谈一谈,等一切都说清楚了在断绝关系也不迟……
这……这会不会太突然了。”
“没什么不突然的,今日她在天醉楼、那样的一个大酒馆的地方当众下我面子,给我难看,还说宁远灭有迎娶过我……
他都把话说的这么绝,那我自然也要反击。”
苏慕凉一顿,又补充道:“罢了,你亲自去,他们应该也差不多要散场了,等宴席一散场,你再多人的地方给景阎恒。”
阿这……
还要在人多的地方?
“可那是太子啊……您这般下太子的脸子,那万一……”
“没有万一,你照做就是。”
松陵叹了口气,赶着去办事。
苏慕凉深呼吸,胸口就仿佛压了一块千斤大石一般,郁闷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