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烙铁重新放回炭盆。
此时此刻,她无比希望独沉的伤口再次撕裂,这样就又能狠狠烫他一烫了。
“她、她怎么在这里?”
独沉死瞪着苏慕凉,疼痛占据他全身,还不得杀了她。
“我要是不来,你就要死了,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苏慕凉脚踹了踹阿茂,“我要一盆干净的热水,再送来一壶高度酒,还有纱布,上等的金疮药。”
阿茂以为他是要给独沉用的,立即叫人去准备。
寨子里都是男人,酒水什么的肯定是有的。
不过他没想到东西拿来苏慕凉是给自己用。
苏慕凉并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她手上的伤口的确需要及时处理,陵显朔的药是很有用,但还不够。
她要想伤口不溃烂、以后不成断掌、不损害到手部神经,就得好好处理。
阿茂欲言又止。
独沉在知道前因后果后,也难得安静了,但不一会儿就因为伤口的缘故发起了高烧。
苏慕凉说:“放心,这些都是正常的,我来之前他就已经发烧了,现在被烧晕过去又有什么奇怪了的?
待会儿我给你画草药,你去摘,回来给他服用就好。”
“好。”
阿茂点头,仍是忧心忡忡。
但是苏慕凉的手伤了,画出来的东西不算很好看,也很难辨认。
阿茂担心苏慕凉会逃跑,故而没有带上她,而是将她留在寨子里跟几个心腹手下一起。
苏慕凉被勒令留下,也没能回去地牢,但因为这些人有求于她,还是好吃好喝的送来。
一转眼就到了傍晚。
房间就这么点小,一整天下来苏慕凉睡也睡饱了,就趁着这几人给独沉换药时还去门外走走。
苏慕凉踱步在房子外,看着漆黑无半点星光的夜空,心里空荡荡的。
不知家里的那两个小孩怎么样了,祖父会不会担心她,还有……
景阎恒到底有没有来救她,还是已经把她忘了?
苏慕凉叹了口气。
在角落内,蛰伏许久的男人凶狠地盯着苏慕凉。
正当苏慕凉准备回去时,男人一跃而上,直接用匕首抵住苏慕凉的脖颈。
匕首划破了苏慕凉细嫩的脖颈。
苏慕凉浑身僵硬:“暗沟你想怎样?”
“认出我了?呵呵,那你也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