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让我留下来,他要把我赶回乡下。”
她哭着拉着苏慕凉的手,很可怜,“嫂嫂帮我求求情好不好,我真的不想离开,我才来这么几天。”
苏慕凉还挺意外的,但又迅速平静下来,她左右看着兄妹二人。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菘蓝不适合留在京城,就让她回去。”
景阎恒以为她要帮着说情,便劝说她不要插手。
“我没打算求情,只是有点事情想问菘蓝妹妹。”
覃菘蓝一脸疑惑。
苏慕凉看着她,微微一笑:“菘蓝,昨天下午你去哪儿了?”
覃菘蓝脸色突变,求助看向景阎恒。
景阎恒也猜出她或许什么都知道,保持缄默。
苏慕凉从松陵手中接过一个长状布包,打开,里面竟然就是刺伤郑兰儿的短箭。
覃菘蓝惊恐不已,不由往后跌了个踉跄。
“在给你定罪之前,我想听你解释一下,这短箭箭羽处,为何会有你身上杜鹃花香,且这个味道跟你身上的一模一样。
一个弓箭手在射击瞄准时肯定是要长时间捏着箭羽,你常年用杜鹃花的熏香所以你整个人早腌入味了,因而经你长时间接触的东西会留下味道。
恰好我嗅觉不错。”
她倏地一笑又继续说,“这些味道仵作也能分辨出来。
你大可以跟我扯什么杜鹃花香并不是你独有的香薰,但每个人的体温体味不同,即便是用同一款熏香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有差,
你若觉得委屈,不如就去大理寺找郑卿皓说说,他估计正为找刺伤他亲妹妹的凶手苦恼呢。”
覃菘蓝哭不出来了,只能可怜的看向景阎恒希望他为自己说说话。
但景阎恒却恍若未闻,淡漠地喝着茶水,甚至都不给她一个正脸。
“嫂嫂我错了,我、我只是一时……”
“我还奇怪,那套彩妆都没用过,怎么口脂就从套盒跑出来掉在案发现场,合着原来真是你啊,也是难为你那几天天天往我春秋苑跑!”
“我……”
“啪——”
苏慕凉一巴掌过去,直接把覃菘蓝打趴下。
景阎恒神色剧变,倏地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