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酒楼二楼的阁楼是不对外开放的,但此时上面的位置却坐了人。
男人如同帝王般睥睨这一楼厅堂的场景,棱骨分明的脸庞难以揣测。
他手旁放着好几样采石,但均都未怎么动过。
互宗觉得奇怪。
殿下很不喜欢外面的东西,不管是不是自家的酒楼,大多时候殿下都是在府邸解决吃食,但这几日殿下却时常来喜闻楼,真是奇了怪了。
互宗又看了看一楼的自家王妃。
殿下该不会是为了王妃来的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他就觉得不现实,很不可思议。
殿下多不喜欢王妃他作为心腹自然是知晓,他宁愿相信殿下是忽然变了口味喜欢吃这喜闻楼的菜色,也不相信殿下是为了王妃来。
互宗正想入非非,但男人却忽然抬目看他。
互宗没由来的心底发毛。
景阎恒没说什么,又淡漠的收回视线:“茹娘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妥当,阁内并无差错。”
“无差错吗?”
他倏地冷笑,“叫茹娘来见本殿。”
互宗立即去办。
景阎恒一丝不苟的看着楼下跟婢女嬉笑的女人,他也知道互宗瞎想什么。
但不管是哪个女人都不值得他花费过多时间精力,更别说亲自来某个地方。
比如这个酒楼。
他自然是为了公事来的。
至于苏慕凉,不过是顺带。
这段时日她都住在这儿,景阎恒知道,但也不想管。
她回不回三皇子府是她的事情,同他无关,只要不丢他的脸,丢三皇府的脸,他何必理会。
但最近她在镇北侯府的一些做派,实属让他看不懂。
她是对苏辉那一家人投降了吗?
之前景阎恒没怎么同她相处过,并不了解苏慕凉的行事作风,但就从这几日她的行为来看,她并不像是投降服软的人。
镇北侯府一下子几乎将所有的小厮婢女发卖出去,圈子里现在谁不笑镇北侯府,都快成笑话了。
景阎恒虽不理解她的做法,但却知道,她一定在密谋计划什么。
他忽然冷笑,倒是来了兴致,想看看苏慕凉到底是怎么力挽狂澜,拯救镇北侯府的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