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澈没有错过这一幕,他敛回目光,在寂冷幽静的长道上,忽然道“如果没有周应淮呢。”
祝词安动作微顿,抬眸便瞧见雍澈嘴角那抹阴冷诡谲的弧度。
即使话没有挑明,但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如果没有周应淮,她就没了任何倚靠。
娇软漂亮的乖宝贝,没了头狼保护,必定是要被觊觎者吞吃殆尽的……
——
周府,东院厅堂,被按在地上的周浅白头发散乱,泪水涟涟,哭得委屈又可怜。
“表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害大夫人……”
衣摆沾血的周应淮坐在上位,眼帘淡漠的压着,死寂的情绪犹如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般,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原本梨花带雨,暗暗叠送秋波的周浅白心脏莫名泛起一阵阴冷,还未出口的娇媚哭求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里。
“最后一遍,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周应淮声音很轻,指腹却不断摩挲着手中的粉色手帕,病态的焦躁被掩埋在一片平静之下。
似乎所有情绪都在等一个崩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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