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人情。你持钝器伤害菱公主,虽然未能得逞,但罪责难逃。来人!将他拿下罢!”
这话一出,不只窦天河,连周围不知情的学子以及众儒士,还有左右所站的国学阁护卫无不一愣。
唯有雪苑居士,心叫不妙。
左贤章更是懵了,错愕道:“你说什么?”
陈言正色道:“左大人方才说了,必须严惩在国学阁行凶之人。本官亲眼所见,窦天河先以石块狂砸菱公主,虽然天佑公主,没有得逞,但行凶便是行凶,不能因为没伤着人而纵话,这可是左大人方才亲口说的。”
左贤章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
他下意识转头看向窦天河。
后者也是一脸懵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猛地记起来,失声道:“我就是扔了一个小石头而已啊!”
陈言指着他道:“看,他自己也承认扔了!”
窦天河脸色发青地道:“那石头才拳头大小,就算砸中了也顶多小伤,跟这刀能比么!”
陈言灿烂一笑:“彪子,来,拿这石头给窦公子来一下。若这石头不能将他砸死,便依他所言!”
窦天河见张大彪龙行虎步地拿着那石头过来,吓得慌忙躲到左贤章身后,哪敢让他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