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只拿了二千两来,剩下的银子说是加一点利钱,每月偿还。”
“小人心善,便信了他们,放她弟弟回了家。”
“不曾想,该到还银的时候,这位凤翎卫大人竟赖起账来,百般推托。”
“她那个弟弟更是飞扬跋扈,说以后他们绝不会再还半文银子。”
“小人自然不服啊,于是又去与他理论,却不想他竟起了恶心,拿刀将小人耳朵给割了!”
“至于什么打断他双腿,那是因为他当时持刀行凶,还想要杀人,我兄弟们没辙,只好合力动手,打断了他的腿,才勉强将他制住。”
“大人,那凶徒如此张狂,分明是仗势欺人。可怜我只是青头百姓,无力与斗,只求大人为我等主持公道!”
听着他声泪俱下的控诉,陈言不禁动容。
这家伙,还真有一套,居然反咬一口!
关键是他说的这些内容,都跟寒翠说的没有二致,只不过稍微改了改视角,就变成了他成受害者。
寒翠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听完怒叫道:“你胡说!你明明还说让我陪……陪你……”
丰年泣道:“当时气愤之下,一时失言,岂能作准?可小人这耳朵,却是实实在在,被人给削了啊!”
寒翠一时语塞,胀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说是好。
陈言点点头:“这倒也是。这么说来,你反而是受害之人了。”
丰年擦了把眼泪:“是,大人千万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