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唐韵摇了摇头:“不,朕身边有才干之人多矣,但朕很少会有这般破格提拔之举。”
陈言挠头道:“那臣就不明白了。”
这个事确实也玄乎,他来大周才五年许,其实对官位高低的感觉并不深刻,了解也颇浅,判断官位一般就靠官品高低。
因此他考虑是否接任,重点是从自己是不是乐意、以及升了之后对自己现有的计划安排是否有太大影响等方面来考虑,并不考虑其它。
事实上,大周等级森严,官员想要升官,难之又难。
像他这般,入京也没多久,便从七品直升三品,更是举世罕见。
更别说今日唐韵竟然还想将他拔擢为一品太傅,这已不是举世罕见的问题,简直可说是亘古未闻!
唐韵正色道:“朕爱你之才,只是其中原因之一,但另一个原因,就在于你的淡薄权位。”
陈言呆了一呆:“淡薄权位?这从何说起?臣当县令的时候,只要有人敢来抢我的权,我一向是不择手段进行打压和破……咳咳,皇上您继续说。”
唐韵没好气地道:“朕每次要升你官,你都不情不愿,这次甚至还坚决抗旨,这不是淡薄权位是什么?只有你这样的人,朕方能不必担心与朝中朋党勾结,才可信你之忠心。”
陈言一时无言,暗暗有些后悔。
想不到其中竟有这原因,早知道如此,他当初随便找个大臣巴结一番,让唐韵以为他与其勾结,是不是就能早点被革职回青山县?
却听唐韵再道:“不说这个了,朕找你来,还有一件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