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言心说我刚才现说的啊,你没听见?
但这话当然不能这么说,他无奈道:“臣也不知,乃是坊间流言,始作佣者是谁,已不可考。但百姓间既然有这传言,纵然皇上不放在心上,臣岂能不为皇上着想?”
唐韵目光扫过于都等人,见他们也是眼神古怪,不由一时哑口。
虽然身为皇帝,但毕竟芳华正韶,而陈言又是同龄男子,且确实一直以来,颇受她宠爱。有这种流言,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大周没出过女帝,自然也没什么皇帝不能与臣属通婚的明文规定,但此事确实极易惹来讲究礼教之人的非议。
纵然她问心无愧,可天下悠悠之口,她又岂能堵得住?
“那第十呢?”她强压下心中波荡,追问道。
“第十嘛,”陈言尴尬地道,“臣太懒了,实在是没法日日一大早起床上朝或者议事,又或者办理公务。”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唐韵气得连粗话都出来了。天底下推辞的人多了,头一回有以自己太懒为理由的!
“这确实是正当理由,皇上试想,臣这么懒,万一因此耽搁了公务,臣罪事小,公务事大啊!”陈言振振有辞地道,“若耽搁的公务事关天下苍生,臣成天下罪人事小,让臣担职的皇上自然也难免其责,岂非让皇上也成了天下罪人?臣不敢也是不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