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知道反而是件好事。”
“你觉得为父能相信你吗?”俞世南冷冷道。
“我……”俞谓一时哑口。
他刚刚出卖了父亲,可信度低到哪种程度不用说也知道。
“你该明白,若是不能将此事解决,日后你便会永远受陈言胁制!”俞世南重重地道。
“这……”俞谓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何尝不知道这一点!
但是,这件事根本没办法解决!
俞世南见儿子到这个时候仍不肯说出来,大感失望,道:“起来罢!”
俞谓松了口气,急忙起身,惶然道:“父亲以后做何打算?”
俞世南眼中透出寒厉之色:“这个仇,我绝不可能轻放!不过目前不宜有任何动作,皇上能保我一次,不能保我两次,暂时就休养一段日子吧。”
俞谓迟疑道:“可礼部的事……”
俞世南长吁一口气,道:“无妨,尚书之位不可空悬,相信皇上必会着吏部加紧拔擢官员接任。合适的人选没有几个,其中最合适的,当属如今的春官侍郎慕呈先。他是老夫亲手提拔上来的,他做尚书,和老夫做尚书无异。”
俞谓错愕道:“可他成了尚书,万一不再听父亲的……”
俞世南哑然一笑:“为父既然这么说,自有把握。官场,从来不只是讲究人情世故。”
俞谓心中一动,探问道:“莫非慕世叔有什么把柄……”
俞世南摆摆手:“这你不必过问,下去罢!”
俞谓只得讪讪地离开。
回到自己屋子,他来回踱步半晌,终于一转身,到了侧院,唤来轿夫。
“备轿,去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