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姐?”
“林芷烟。”
“哦,林大姑娘的案子。”方景序想起来了,正了正色,叹气道,“这案子不是我审理的,但林大姑娘的遭遇,确实令人同情,我听说,林大人已经把她送走了。”
林念听点头……她是没机会把林芷烟卖到勾栏里去了。
方景序道了句“可惜”,他还是很怀念林大姑娘的那碗参汤的,味道极好。
林念听又问 :“那那几个人怎么发落?会砍头吗?”
方景序一身正气,立刻端出了官老爷的架势:“当然!在我朗州发生这等事,砍了头都便宜了他们,等上报刑部,便立刻斩首。”
“那既然这事好办,你还愁什么?”
“我愁的,不是这桩案子……小姑娘,你不懂。”方景序确实愁得很,脸上都写了个难字。
然后又自顾自的喝了杯酒。
玉君突然淡淡道:“是张小石的案子?”
方景序一口酒差点呛在喉咙里:“你怎么知道?”
“我最近在仁京堂学医,是听厨房的大娘们说的,之前他带人打砸三爷的墨渊轩,我也在场,所以此次听到他被抓,就多留意了一下……这人在朗州无恶不作,甚是嚣张,想必方大人这回抓了他,是要大办了。”
“办是一定要办的,但棘手。”方景序不愿多说,也觉得衙门里的事,玉君姑娘也未必懂。
“只要有心,哪有办不成案子?大人万事仔细些,定能将此案办妥。”
“玉君姑娘,那就借你吉言了。”
他敬了玉君一杯酒。
玉君还是以茶代酒。
商亭羡看了眼玉君,试图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些异样,可她看起来十分平静,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