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河细细地看他身体变化,道:“这门功法,应该是他家传!”
“这是什么名堂?”铁镇南听是家传扭头问蔡如是。
蔡如是脸上难为情:“我还在襁褓中父母便不在了,哥哥也未跟我讲,只是说家族的事,交给他,我只负责快乐地长大,安稳度过一生便好。”
叶观河赞许道:“他是个好哥哥,可但凭一人之力,谈何容易,若将来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或许会责怪,你哥哥对你的爱有些自私了。”
蔡如是抬起小脸,不解道:“先生为何这么说,莫非哥哥要办的事很大,也很危险么?”
叶观河没有回答,淡淡道:“那你得问你哥哥喽!”
蔡如是一脸茫然,眼前的先生说话,总是很深奥,好像知道哥哥在想什么,要去干什么!
他们只是初次相识啊。
再看叶观河时更觉得深奥,仿佛一本读不懂的天书。
此时,蔡青山行功接近尾声,股股黑气从身体冒出来,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吐出一口清气。
神色明显比刚才好了许多。
他睁开眼,站了起来,倒地就要向叶观河行礼。
叶观河单手将他托起,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用的是沆瀣真气,应该是蔡重楼的后人吧?”
蔡青山如遇雷击,身体颤抖:“先生你……你知道?”
叶观河笑而不语。
铁镇南陷入沉思:“蔡重楼?这个名字为何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