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威风八面!”说着话打开了小匣,手伸到鞭挂里,将皮鞭子挂在手腕上展示,说道:“使用上这个鞭子骑在马上不耽误射箭,还不耽误端枪,万一近战,失了枪,这鞭子上升成主力兵器,虽说不能要了敌人的小命,但它可以保住自己的命”何五嘴上说手上比划着射箭。黄金贵今天手气不错,赌赢了不少的钱,又抽了很多的红儿,手底下的银子起堆了,爽快地问道:“多少钱?”何五曾学过蚂蚁神相,专门揣摩他人的心思,见到人的言行便猜得准人的性格,也能预知人的身份地位,从腕上摘下小马鞭送上道:“您先瞅瞅,这个拿出去,那得让人羡慕成啥样?手脖上有这样拿得出手的家伙,不怒自威,绝显示出您是最有身份的爷!”大家伙相互传阅着小马鞭,有的还往自己腿上招乎,何五看出来这几个人身份是相同的,黄金贵再开口问:“多少钱?”何五其实也没想真卖,随口回道:“十两银子。”炕上的人问:“带着你手上这个小盒子吗?”何五忙道:“这个小匣子是专门来打眼用的,我有了它便说明马鞭子的贵重,如果带着这个小匣您得再出五十两。”何五一边讨价一边看出来黄金贵心甜了,在边上又加火道:“这大正月的,以这小马鞭送给最重要的人,拿得出手!不然拿鱼拿肉的,挺沉重不说,又很普通,没有丁点的新意,指不定人家的缸里头也都满着,不缺鱼也不少肉,可是这新鲜的马鞭子一亮相,定能快速打动人心,区区十两,爷也就是买个爽!”黄金贵追问道:“你能拿出来七把吗?”黄金贵望了望何五,道“我们七兄弟一人一把,我这给你银子。”说着话,手里拍了拍钱袋子。何五哪里是为了卖鞭子?他是以卖鞭子为由头,专门打探找人的,这个成功让何五一时忘掉了对大门上杀字的恐惧,喜上眉梢的是一次竟然碰巧有七个太子太保,高兴得连连称有!有!有!马上退出回身去取,到杀猪口的大门墩旁拿马鞭子使劲轮抽了一马鞭子。
何五爷带领着张澜、姜海峰、罗振坤来到屋外,罗振坤首先冲进屋,姜海峰紧随其后杀入,于美玲跟何五影在窗户旁,防止屋里人跳窗,特别是罗振坤进屋一看,都认识,炕上有李强、金鑫、侯明昊、苗月宰,地下站着的有黄金贵、吴景财和徐增。这些人可全都是超一流的武林高手,尤其是黄金贵曾演绎出踏雪无痕的绝技,这点张澜没能演练出来,可以想到他这能耐不是出自于五台山。
黄金贵见罗振坤突然出现,他自小就练功,是带家传的功夫再入山门的,他的神经类型与罗振坤相似,反应神速,拿钱袋子当武器砸向罗振坤,虽说甩出去,事发太过突然,没有丝毫的准备,甩出去而已,没追求准头,也没有贯上力道,罗振坤是什么人,是暗器大家,自打通任督二脉之后速度上又有了新的高度,轻描淡写地将钱袋子收藏了,这里头可全是大银子,可见这些人赌注有多大?抽红儿吃喜竟然也都是用银子算,没有钱串子。罗振坤钱袋子入怀同时摸出来绣花针,动作太过神速,眼看炕上的人快速起身,罗振坤哪容他们在自己手下跳窗逃生,起身之时每人的大穴位全曝露出来,慌乱中没有丝毫的保护,被罗振坤每人赠送一根绣花针,全安定下来不能再动,姜海峰也是恨极了这些人,一拳将徐增打得萎顿在地,手没收回直接在外扫打黄金贵,这都是以大欺小的打法,正常的都是收拳收力再吐劲,他竟在半道上发力扫打,明显是欺负黄金贵承受不起这一扫,黄金贵和徐增两个在造谣之时最积极,出门上工最早,收工回归最晚,得到皇太极的嘉奖最多,黄金贵被扫中太阳穴,然后追打吴景财,姜海峰毕竟没有苦禅的实力,三个虽被打倒地,离当场爆头的威力还差着很多很多,罗振坤跳上炕,学习历月坤,也把他们各位的脑袋瓜子揪请了下来,什么铁沙掌,什么踏雪无痕等功夫在姜海峰和罗振坤的眼前都成了毫无用处骗世唬人的假能耐,不用张澜伸手他两个便轻而易举地把七人处理掉。何五爷进屋把银子都收卷到钱搭子里,掩上房门大摇大摆走出大院。
于美玲得知结果暗想,这些个在比武场上炫耀的神技,在更强大功力的碾压之下,什么九步摘瓜,什么千斤坠等世上罕见的奇功都灰飞烟灭,暗下决心,以后一定也要学到这摧天毁地的大能耐!
王守刚在大爬犁上知道这一次竟揪下来七个叛徒的头,这可是八旗冲锋陷阵的带头人,兴奋得哼着二人转呀呼嗨小调赶爬犁,爬犁溜子很特别,一个人在前赶,后面栓跟着很多个爬犁,每个爬犁一匹马,没有车辕子,不存在辕子轻重的配使,李永芳的爬犁也归了打狗队,大垛大垛的爬犁溜子由王守刚一个人负责,别看他单臂,小鞭子扬得勤。
正月里的天渐渐地见长也转暖,越往南走地上的雪越少,王守刚专捡雪多的地方走,甚至于连夜赶路,除了必要的人吃马喂所用时间外都在跑,紧赶慢赶,日夜兼程,王守刚好不容易在雪融化之前把爬犁溜子赶到了锦州城。张澜到城里,找到代理督师祖大寿,祖大寿派士兵,将二十多大爬犁垛子倒进城里,把李永芳的猎获分给了代理督师,正赶上粮秣队在,用大车将这些皮货拉运过山海关,熟皮子的离练功大院不远,每当夏天,大院常有臭味可闻,皮匠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