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郑华掐着下巴，将头埋地老低，左手快把后脑勺为数不多的毛都挠秃了，“真…不认识啊。”

这，老有鬼了，但暂时不必打草惊蛇。

我和李淇最后随便问了问郑华近几年的经济情况之后就撤了。

但走之前，郑华一直在强调自己没有收入保持亏损小十年了。

我是不太信的。

郑华此人必有猫腻。

审问或者调查时一个十分重要的观察依据就是观察目标的上下眼白。

这是微表情的学科内容，当上眼白多于下眼白时潜在意思是肯定，下眼白多于上眼白时是否定。

刚才我和李淇与郑华调查时，当我们问到马维时，郑华口上说着不认识，但上眼白明显有过微小但致命的跳动，这已经出卖了他。

而且这一次郑华对待我们俩的态度未免过于恶劣，即使当年确实警察没有正确维持正义，但我并不认为我们这次前来的态度对他而言有任何不明，对他的利益，明明是有正面帮助的。

恶劣地就像是，比谁都早地知道了马维的死亡，这按理是说不通的，我甚至认为，郑华可能参与了杀害马维的活动之中。

这样其实已经算简单的了。

新的迷雾笼罩着案情，

而我，绝不会让凶手再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