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更知道陛下为柳州、陵阳之困忧得日不能安,你却依旧为一己之私,饱张家私囊,陷百姓于不义,陷陛下于不仁!
你之所作所为,简直罪大恶极,罪不可恕!”
“我没有——”张有财仰面,犹如一只困兽般,垂死嘶吼,“我没想这么做,是张耀杰逼迫我的!”
韩杜衡扭头,眼神斜向张耀杰:“你可曾逼过张尚书?你又是以什么为倚仗,逼迫得张尚书?”
“冤枉。”张耀杰伏首,“尚书大人,小人既身无功名,又是张氏子弟,于公于私,都不可能逼迫张尚书。”
“有理。”韩杜衡颔首,眼神看回张有财,“张尚书,本官以为张耀杰说得甚是!如果你没有有力的物证或人证,证明张耀杰曾逼迫你,那么本官只能认定你为了脱罪,在公堂之上信口雌黄。”
物证?
他何来的物证?
人证?
他又何来的人证?
难道说,这滔天大罪要由他张家一门来承担吗?
明明陷柳州于不顾的是——
张有财猛地抬首:“韩尚书,我有人证!”
“谁?”
张有财回身,含恨的目光扫向谢王二人:“吏部尚书,谢容时!”
天地骤静。
许久,朝臣张皇着双眼,怀疑自己听到的,皇城前的一学子更是忍不住低喃:“怎会是谢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