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兵马司眼看,不远处官道附近,腾起2红一黄三发信号弹,
眼睛瞪的如铜铃大小,“鞑子,竟敢在官道上伏击,从宁远城增援来卫所人马!传令出去,派一卫人马(约5000人))去增援官道上援兵!”
下面小旗抱拳,“喏!”
背后插着红旗的小旗,高喊着跑下城楼去,“前卫出击!”
天官与白开心站在小丘上,远望着九连城附近尘土飞扬,向这里奔来,
“来了,来了!”
旁边指挥同知怒目,瞪向站在山丘上2人,“什么来了!?还不快下来,手头锦衣卫都快拼光了!”
白开心脸上写满震惊,“郡主,你先走,九连城援兵已经向这边开过来,路上不会再有鞑子伏兵。”
说完,冲下山坡来,猛拍郡主坐骑屁股,坐骑受惊,载着郡主一路向东跑去,
“天官,我们一定要挡住鞑子!”
他和盗魁带着几名缷岭,守在官道上,“大人,把锦衣卫撤回来!”
指挥同知陷入狂怒,“你们这些宵小,眼里只有郡主!哼……”
“九连城里援兵已经向这里开来,我们只要把鞑子拖住……”
没等他说完,指挥同知打断,“官道附近光秃秃,根本没有险可守!你自己都忘了,刚刚差点被鞑子射成刺猬!”
“官道背后土丘上,藏几名弓箭手,待到鞑子冲出来,守在官道上人,正好成为屏障。”
指挥同知脑海里灵光闪过,’这个方法倒是颇有新意!’
可是他想起,无辜折损锦衣卫,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天官鼻子就骂,
“你刚才为何不说!非要等到锦衣卫折损大半才肯说,本官看,你才是最大奸细!”
他脸憋的赤红,气到整个人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从九连城赶来支援红色旗帜,在不远处前方冒出尖,快速随风飘扬
白开心打破沉默,“大人,援兵马上就到,我们还是撤到土丘上固守吧!”
指挥同知刚想回怼他,目光扫过正陷入苦战锦衣卫,心下突然不忍。
吹响铁哨,尖锐凄厉哨鸣音惊飞藏在附近猫头鹰,锦衣卫纷纷并拢,刀刃齐齐向着藏在密林中鞑子,弓着身,脚下步子慢慢向后退。
残存锦衣卫退回官道时,身上穿着锦衣麒麟服与斗牛服上,到处都是血迹,刀痕,破碎地方,
有些锦衣卫少一只胳膊,袍袖下空荡荡,随风飘荡,空中血腥气弥漫,白开心不忍目睹,反射性背过身去!
这时,从九连城增援来前卫5千人赶到,前卫大旗向前用力挥来,后面数不尽总旗与小旗紧跟着向前挥舞,卫所士兵向躲在密林中鞑子冲去,
鞑子彻底瞬间愣了,倏然反应过来,向密林深处跑去,
密林深处不断传来厮杀,刀互相撞击清脆响声,天官担心这样下去,卫所兵会吃亏,慢慢向指挥同知挪过来,
“大人,前卫再这样追下去,会吃亏的!不知大人可有什么办法,把前卫召唤回来!?”
锦衣卫指挥同知白他一眼,从旁边锦衣卫总旗手里夺过来中军杏黄旗,在夜幕下拼命左右挥舞,
风陡然刮起来,吹的旗帜噼啪作响,旁边总旗向后仰起头,极力躲避被旗帜打中!
追到密林里前卫小旗,回头瞥见,远处中军杏黄旗在风中左右挥舞,指着旗帜,“总旗,中军杏黄旗,要咱们撤回去。”
总旗目睹,霎那间表情凝固,“不对,这不是九连城中卫旗!就连宁远城中军旗怕也没有如此鲜明杏黄。”
犹豫抬起右手,“莫非是圣上亲临?”
他们不敢大意,忙跑去找到千户,“千户,中卫杏黄旗催促我们前卫撤回去!”
千户脸上狐疑,扭头向手指方向望去,此时天已经玩全黑暗,醒目杏黄旗,也被黑暗吞噬。
“没有什么杏黄旗啊!莫非是你们俩看差了?”
小旗咬着腮帮,有些畏惧低着头,回避千户严厉目光,总旗却挺起胸膛,“小的真真看见,用人头担保!”
“确实是中卫杏黄旗?”
“是中卫杏黄旗,但不是九连城的,就连宁远城也配不上……”
千户打了个寒颤,小声嘟囔,“莫非从宫里出来的?”
总旗低下头,咬住嘴唇,用力点几下。
“你们跟我一块去找兵马司指挥!”
这边,天官凝视着黑夜来临,心里不安加剧,壮着胆子扯着指挥同知衣袖,
“大人,追出去前卫没有返回,天太黑了,他们没有看见,您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锦衣卫指挥同知,脸上露出厌恶,“别扯本官衣袖,这是圣上亲赐,平日本官都怕沾污这件衣服,你可倒好,吃豹子胆,竟敢拿你脏手扯它!”
他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