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好脸,趴着别动,我拿火把撩一下,这些白蚁就全跑走了!”
缷岭双手护住脸,身体蜷缩着,上面爬满手指粗细白蚁,“拜托,天官快点。”
煦江拿着火把,照着缷岭身上白蚁猛撩过来,哐隆一身巨响,眨眼之间火光冲天,他径直震飞出去,缷岭在地上嚎叫打滚,
“到底我们缷岭跟,发丘天官结了什么仇?!你非要一个个害死我们!”
他左手摁住在地上打滚缷岭,“不要动!我把衣服撕下来!”
缷岭痛苦哼哼着,煦江揪住一块衣服碎片,咬住嘴唇用力向下薅,衣服里面粘着焦黑血肉。
这血肉遇到空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瞬间气化掉!
煦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忙把自己衣服脱下来,把受伤缷岭裹好,“要不要来点水?”
受伤缷岭挣扎着抬起头,嘴唇对得水囊边,极度渴望狼吞虎咽着水,
片刻,从受伤缷岭体内冒出一股白色烟雾,他连嚎叫劲都没有,只能低声哼哼着!
他眼看着受伤缷岭,在自己眼前化为一股白雾,转瞬之间就剩下留下一根焦黑脊柱骨!
煦江怔怔望着,这根焦黑脊柱骨,“老天,我这么做是做错了吗?!”
直到深处传来一连串哀嚎声,他才蓦然想起来,还有更多缷岭等他去帮助!
他起身拎起地上的衣服,冲向哀嚎声,连片响起地方,
不停挥舞着手里衣服,驱赶着缷岭身白蚁,
正在拍打盗魁背上白蚁时,瞥见六指缷岭,挣扎着点燃火把,他猛抬起头,目光精光四射,眼底充满滔天愤怒与深深恐惧,
“不准点火把!”
煦江跑过来,一脚踩灭六指缷岭手里火把!
六指缷岭仰头望向他,目光里充满不解,“天官,你干嘛踩灭我手里火把!?任凭谁都知道,白蚁是最怕火把的!”
他来不及解释,呼扇着衣服,把趴在六指缷岭背上白蚁扇飞。
又把六指缷岭拎起来,手上衣服不停抖动着,直到前身上白蚁也被扇飞,
望着六指缷岭脸上气色还好,“你还行吧,自己把胳膊、腿上白蚁忽闪掉!”
六指缷岭手去拽煦江袖口,却扑了个空,不甘心追上去问,“白蚁为什么不能拿火燎?!”
“此种白蚁遇火会强烈爆炸!”
他瞥见有缷岭去扪白蚁,“各位,不要用手捻、扪不要点起火把驱赶!
因为这白蚁有毒,遇火就炸。”
一位缷岭抖擞着衣服,抬起头,“没有了!”
“没有了……”
“盗魁,这些白蚁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盗魁仔细检查着,“我也不知道!
刚走过来,听到前面缷岭拼命喊有蚂蚁,我还训斥他几句,几只蚂蚁就让他怕成这样!”
“紧接着,大家身上都爬上蚂蚁,拼命用手撸,也撸不下去,还往袖口里钻……
正当大家滚成一团时,天官就来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该如何收场?!”
煦江眼看甩飞白蚁,又重新聚起来,“盗魁,快让大家向里面跑!”
有缷岭双手叉腰,“我的腰呀!”
有缷岭双手捧着膝盖,“我的膝盖!”
“别磨蹭,向里面跑,就快到了!”
缷岭争先向陵墓深处跑去,跑了一阵,跑在前面缷岭,撕心裂肺干嚎起来!
盗魁怒气上头,“干嚎你个裘!再干嚎劳资打死你!”
“等等!”煦江拦住盗魁,急忙跑到缷岭跟前,把他衣服脱下来,瞥见伤口处与前面死去缷岭一模一样。
’遇见这种情况,最好办法是向上浇水,可浇水就会使伤口着火,还会向里面燃烧,这到底该怎么办?!’
他抬起头,余光扫到,背后骨质墙壁。
手里霸王鞭狠狠砸在墙壁上,骨质粉末扬到处都是,旁边缷岭怯生生望着他,脸早就煞白,“天官,你想咋做!”
“伤口不能沾水,可骨粉也能起到稀释,可代替水吸收伤口出流出脓液,还能拔毒!”
缷岭茫然望着他,可脑海中空白一片,“啊……”
迸溅出来骨粉大多落在缷岭身上,把缷岭裹的雪白,好像刚从面粉里滚出来一样!
盗魁赶过来,“天官,你这是干嘛?!”
他把几名撕心裂肺干嚎缷岭,衣服硬生生撕开,“盗魁请看,这几位缷岭身上伤口!”
盗魁转身去点火把,“伤口不能见火!”
盗魁手摸着额头,怔怔着蓦然反应过来,“天官你不是忽悠我吧!”
煦江手里平躺着快萤石,萤石冷光照在几位缷岭溃烂伤口上,连他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吁……这是什么?”
“这些白蚁身上也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