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里啥都没有啊,怎么会中毒呢?!”盗魁茫然望着,蔫了的弟兄。
“这味道有毒!”煦江眼神焦灼,望着站在下面盗魁。
盗魁拎起几个弟兄,一直拖到迎面吹过来阵冷风,他手里拎着弟兄,才算稍微缓过来点劲。
煦江屏住呼吸,手里拎着六指、嘴唇紫黑年轻缷岭,还有另外一名老年缷岭,一直拖到这里,把3人放下。
盗魁望着陷入昏迷弟兄,“天官,这些人能不能救活?!”
他跺着脚搓着手,“中毒症状轻的,只要有新鲜风就行。
差一点的,出去后需要靠汗蒸来排除,体内残余毒素;
中毒重的,就得听天由命了!”
盗魁双手捂着眼睛,他厉声,“现在顾不上难过,快去救人!”
2人在毒气弥漫房间内进出3、5次后,也都感觉到头晕,眼前一片白花花,“天官,这究竟是什么毒?”
“石蚕是有毒的,先依靠能迅速凝固拉丝粘液,把猎物困住;再依靠体内毒液把猎物毒死!”
盗魁瞪他一眼,“你刚才为何不早说!”
煦江默然,望着面前缷岭,缷岭中有些慢慢清醒起来,手扶着墙壁,慢慢向回走几步。
盗魁暴呵,“里面!毒气弥漫,你不想活了,还往回走?!”
缷岭靠墙站着,眼睛直勾勾盯着盗魁,盯很长一阵才想起来,“老大,我们这是什么在哪?!”
“在传说中成吉思汗陵墓中,你刚刚中毒了!”
“中毒?哪里来毒?!”缷岭脸色倏然一惊。
煦江看不下去,开口,“是这样,石蚕体内藏有毒液,你们把石蚕踩死太多了,毒液挥发到空气中,你们就这样中毒了!”
缷岭惊惧,脸上写着不信,“石蚕有毒!?我小时候用石头,把石蚕碾稀巴烂,也没有中毒啊!?”
“一只石蚕除非你手接触到毒液,不然不会中毒!
可陵墓内密闭,你们踩死石蚕又太多,在你们没有察觉到前,已经到了中毒量标准了!”
“那他们要不要紧!?”
煦江向缷岭众扫去,只见大多数缷岭,已经能够站起来,并且不扶墙也能行动!
少数几位病重,六指缷岭懒羊羊靠在墙壁上,老年缷岭坐起来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又躺下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终于算缓过来。
年轻缷岭半睁着眼睛,脸色青紫,嘴唇上紫黑更多,手指末端也是紫黑一片,在地上躺的动弹不得,只有胸脯起伏,还能看出他活着。
他指着年轻缷岭,“他快不行了!”
盗魁冲过来,双手拎起煦江衣领,眼睛瞪着他,“天官,你难道没有招了吗?!”
他想了想,咬住嘴唇,左右摇摇头。
盗魁瞪着他,眼眶里满是泪水,时间陷入停滞,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猛然松开煦江,“真的没治了吗?!”
煦江嘴唇翕动着,“中毒太深,我真救不了他!”
盗魁提起他,再度猛松开,双手捂着眼睛,“嗨^,我对不起带出来弟兄啊!”
这时,有缷岭瞥见,年轻缷岭头上包白布,手指指着头上白布,“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他犹豫几秒,“我看到石像雕塑,向我扑来时,用白虹剑砍的!”
众多恢复过来缷岭炸锅,“是你跟他有仇吧!”
煦江知道在这个时候解释,会造成更多误会,但他还是忍不住,“我跟他没有仇,一切都是起源于一场误会!”
另一名缷岭迎面上来,恶狠狠盯着他,“误会?哪有那么多误会?!你先是借机砍上了他,然后坚持要把穹窿上面石蚕扫下来!”
“同时,你又不告诉我们,石蚕有毒?!害的我们都中毒,然后假惺惺把我们拎出来,帮助我们解毒……”
“可怜他年纪本来就小,又无故挨你一剑,这剑偏又是能贯日白虹剑,看起来你包扎好,其实他伤的远比想象重……”
“你明知我们对石蚕恨得牙痒痒,却不告诉我们石蚕有毒,本来就命悬一线他,
又吸入毒气,这样就算死了,也是被石蚕毒死,间接被我们害死,你装好心,没救治过来,我呸!”
煦江低着头,没吭声。
可这样一来,缷岭众更确定,就是天官下的死手!
围着他,喋喋不休,唾沫星子喷的到处都是。
盗魁在远处瞟着,围在煦江身边缷岭众,“喂,你们小心点,别把他逼急了,逼急了,我们没有一个打的过他!”
缷岭众越说越气愤,早把天官多么厉害事,抛在脑后了!
煦江在中间,面人似的,不坑也不哈,任由缷岭各种恶毒话语说出口。
盗魁凑过来,“六指,你觉得这事……”
“要说不是故意的,也太巧了!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