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兵败了!你们要再不出现,我们就不等你们了!”
望着长江上,遍地都是赤色旗帜,家驹深感张士诚恐怕也撑不了几天,“白昼,回去以后多陪陪爸爸白事,我也好久没有回周村,看完贺兰雪与父亲寿山了!”
船停靠在钱塘江盐仓码头,家驹立即跑到吴王宫殿中,“吴王,陈友谅已经兵败!现在长江上尽飘着上吴国公的赤色旗帜……”
周围空气凝固,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吭声,他小心抬起头,“吴王,我们现在要不要和吴国公交好!”
金阶上张士诚如坐针毡,从鼻孔里冒出一股灼热气息,勉强开口,“我们现在和他交好还有用吗?!”
家驹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大胆想法,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丞相先从众臣工中哆嗦站出来,
“当前蒙元正缺淮盐,我们可以运淮盐北上,和蒙元结盟,他们派铁骑火速驰援,还可和朱重八义军一战!”
深陷入王座中张士诚少见动怒,当面把茶盅摔碎在丞相面前,
“不要说了!与蒙古人合起来,对付朱重八部队,亏你想的出!
我们和蒙元部队,在高邮血战场面你难道忘了!在陈友谅,朱重八,我张四九中,属我们和蒙古仇深似海!我宁可让朱重八打过来,也不可能和蒙元联手……”
众臣工心下已明白,他们好日子到头了,连忙以加强城防为借口,连夜把妻子儿女疏散出城去!
家驹也得以返回位于周庄的家,望着贺兰雪手里牵着两个孩子,心里充满感激,心里千言万语不知怎说,临了,“贺兰雪,这些年可是苦了你了!”
贺兰雪眼眶里溢出泪水,指尖轻轻按住鼻孔,压制着不让自己落泪,“这不都平安过来,博古斋生意兴隆,我照顾不过来,沈老板特意派过来2个小伙计,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