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霎那间想起一件事,双手捂住贺兰雪冰凉手,“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
“什么事?”
家驹不好意思笑笑,“承诺帮学堂把,门前五株鬼拍手连根拔起,这件事还没有做!等我做完这件事,我们一家团聚,从此再也不分开。”
家驹告辞出来,来到财东家,在鼠洞前燃起一炉香,霎那,置身于鼠窟中,
灰太奶奶望着他,旁边一个辈分小一些,“你要动学堂门前五株鬼拍手,就马上着手!五株鬼拍手怕是已经成气候了,再不动手怕是会连上面学堂也陷下去!”
他望着眼前仙家,“怎么这么快?!”
“唉,也不知是哪位方士,成仙前肉身就置于学堂附近,里面设置有5行八卦阵,连我等仙家也无法靠近。”
他辞别仙家,“老先生,仙家承诺,不会再动用塌房术!而且小公子魂已经被仙家还回来了!我现在能去动,学堂门口五株鬼拍手了吧!?”
财东皱眉,“有这么急迫吗?!”
他急得满脸是汗,“再不动手,成气候学堂会被这五株鬼拍手,拖拽到地下深处去,上面莘莘学子……”
财东倏然脸色煞白,急得在原地团团转,身子向前探,“真的!”
他指着底下,“下面仙家是这样说着!”
财东从兜里掏出一张学堂地契,“知道这个怎么用吧?”
家驹点点头!
家驹携带着财东手里地契证明,和白昼一道来到学堂门口五株鬼拍手树下,整株鬼拍手被霞光笼罩,
忙抡起铁锹,学堂内教书先生出来,“你们不能等到傍晚,学生都放学后,再来处理这五株鬼拍手吗?!”
家驹嘴上急得都快要起泡,“不行!等不了那么久了!”
教书先生瞅半天,却怎么也没有看到霞光,遂怀疑家驹误判,
“老夫教书三十载,气道孔窍之学也懂上一些,怎么没有看到,你们所说树上上浮现出霞光?!莫不是阳光耀眼,树根皮收阳气时,被你们误当做,树根栓皮上浮现出血光?!”
他眼看着树根栓皮上,浮现出霞光越来越艳丽,知道事情要糟,
手里抡起铁锹,沿着树根皮向下,把土块翻起来,翻起土块上布满须根,
铁锹无意把须根铲破时,从须根中流出一股丹水,丹水流尽后,在下面又冒出一滩红色丹液,
教书先生这才慌了手脚,忙跑回学堂,“孩子们,都出来,今天早点回去!”
孩子们望着教书先生,无法想象到,今天这么早就放学,这不是教书先生,在和他们开玩笑吧!?
下一秒,学堂底下深处,传来一阵地动,轰隆……孩子们这才意识到,今天真可能有事,
忙争着向外跑,就在这时学堂地面开裂下陷,
家驹与白昼冲进来,孩子们张开稚嫩双手,大声哭喊,尖叫着,“师父救我!”
教书先生急得没办法,头望向家驹,“求你伸手救救这些孩子们吧!”
家驹与白昼,手里拎着,胳膊挎着,后背背着,脖颈上吊着,望着学堂里剩余孩子,
实在没有余力,扭过头,尽力向外面冲去,把身上孩子转移到安全地带后,再回头,学堂赫然已经不见,只留下一个造型古怪大洞,狰狞望着他们!
他把绳索系在倏然间枝桠干枯鬼拍手树干上,“先生,麻烦你把这些孩子送还他们父母,我们下去一定把孩子救上来。”
教书先生点头,“把孩子送回去,是我的本分!只是你们把绳子系在树干上,不太安全啊!”
说罢,教书先生朝附近望望,才发现不知何时,附近树都消失了,心下顿觉不好,手背拍手掌,着急向周围望着,竟没有可以系绳索地方,
“2位一定等我回来,我站在这里,替2位挽住绳索赎罪。”
家驹眼看教书先生元走,“白昼,你留在上面,照看好绳索,我去下面打探一下,看看什么情形?!”
说罢,左右手攥着两条绳索,径直向大洞内跃去!
空旷洞壁两侧,均是吸饱丹液红色须根,在黑暗中兀自闪烁着诡谲红光,
手里攥着两根绳索,猛然紧绷,反把他提起来,
左右两条线系在一起,下面系上新绳索,攥着绳索飞速向下坠落,“哼,看你坑深,还是我包里绳索多!”
两侧吸饱丹液须根竟从侧壁里拔出来,根梢像手指在空中左右晃动,密麻麻数不尽向他蔓延过来,
他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瞪眼,恐惧望着朝他伸过来这些手,“不得了了!这些须根竟然生出灵性来!”
右手忙抽出大夏龙雀刀,左手攥着绳索,双腿向上一缩,底下虚根重叠缠绕在一起,竟挣扎不脱,
手上大夏龙雀刀,刀光萦绕,但凡挨到刀光寒芒须根,无不被藏在刀光利刃割断,一大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