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揉搓着脸颊,拍着白昼肩膀,“这项王陵传说很多,要不是张大人催的急,我也不会动项王陵!
待会我先下去,里面没有传说中情况后,我摇动绳索你在下来!”
白昼目光瞥向,正在向上赶盗魁身上,“家驹,盗魁留在上面吗?!”
他目光扫扫白昼与盗魁,忽然想到许多事,他们自己就能商量好,“盗魁与你,留一个人在上面,具体谁留在上面,你和他商量。”
家驹身躯蜷缩在量天尺上,整个人慢慢滑下来,下来位置正好在踩在,浮雕着祥云4爪金蟒头上!
目光在石室扫一圈,石室正里面供着一尊神龛,神龛里放着汉白玉雕,头上绑着几圈白色头巾,怒目圆睁武士甬,
“这武士甬也不像是汉人打扮,竟然放在项王陵中神龛里,是什么意思?!”
铁扦在石椁旁边地上连戳几下,没有感觉到有硬度不一致地方!
从石椁上跳下来,双手推了推石椁,发觉椁盖异常沉重,对着上面盗洞口,“下来几个力气大的兵丁!”
兵丁用肩膀怼住石椁盖,拔肩弓背,“嗨呦嘿…嘿呦嘿……”
椁盖左上角露出一道小缝,家驹使尽浑身力气,沿着这道小缝向内侧推,
里面黑压压一片,他猛然从缝中窥见,“这内椁怎么像是被烧过一样!”
正在用力推椁盖兵丁听完,身躯猛地一震,“也就是说,项王陵早就被人光顾了呗!”
旁边兵丁紧跟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怨气,“既然都被人光顾了!这么重石椁上谁爱推推去,反正我们是不会推了!”
家驹不气反笑,“你们干过这样的傻事吗?!
把陪葬品拿完不算,还把内椁烧了,然后把这么重外椁照旧盖上!”
一屁股瘫坐在旁边兵丁,觉得哪里不对劲,倏忽间重新站起来,手掌拍着后脑勺,“这也不对啊!既然烧都烧了,还盖这么重石盖子干嘛?!”
他笑出声,“所以啊,先把内椁烧一回后,再把外椁盖盖上!这在当时起掩人耳目作用!如今谁还会这样做?!”
兵丁倏然起来,掌根用力向下推椁盖,轰隆……荡起一股烟尘后,
外表漆黑内椁显露出来。他正要拂去内椁上面烧焦部分,
瞅见袖子上沾着几粒烧焦木炭颗粒,意识到情况不是他想到,捻动着手里木炭颗粒,蓦然想到,
“内椁上面黑,是被填充在内外椁间,木炭颗粒染色所致!”
兵丁忙用铲子轻轻划过,见底下露出大红底金色夀字纹后,
脸上露出高兴表情,忙把内椁上面覆盖木炭颗粒扒拉掉,底下露出一具金底红木大棺,
当兵丁把填充在,内外层棺椁木炭清理出去,
本因出现在外椁与内椁间,两旁应当有装满黄金珠宝玉石箱笼,却是空的,
兵丁脑海中产生出新的疑问,手指着内外椁间空挡,
“天官,这内椁两旁也没有,装金称银箱笼,是不是棺椁里没有什么陪葬品!?”
对于兵丁提出疑问,他也回答不上来。史书上记载是厚葬,可是看着椁中连箱笼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来都来了,有没有厚葬就看下面的了!”
旁边兵丁拎起撬棍,正要撬上面棺钉,手里攥着短刀兵丁,眼巴巴望着家驹,
“天官,传说中项王陵中机关众多,可咱们现在都没有遇上一个,会不会所有机关,都藏在剩下几层棺材中!?”
家驹顿时觉得不大对劲,项王陵中至今没有见像样机关,也没有找到一件陪葬品,这会不会是座疑冢,
正在思索中,这名兵丁把,手里短刀扎入棺材中,目光凑到裂隙跟前,正想要窥视里面宝藏时,
大叫一声,从棺盖上跳起来,身躯向后连续退,
直到后脑勺撞在,已经斑驳了柱子上,脑浆糊满柱子!
旁边兵丁撂下家伙,有双膝跪地,给眼前这具棺椁磕头,也有顺着量天尺向上爬,
他蓦然从思索中惊醒,目睹眼前一切,心里忐忑无以复加,’难道关于项王陵中一切传说都是真的!?’
咬牙望着身边这一切,低低说了句,“得罪了!”
便把3层棺盖一起掀开,最先入目的是几床命黄色被子,
被子上绣着下山太阳与向南飞白鹭,旁边隔着几枚铜印,
铜印上有县主印玺,郡主印玺,长史印绶……
几层黄色被子下面,是一枚金澄澄大印,有他手掌大小,
接下来是几块玉石戒指,1、2串蜜蜡,2、3个小鼎,
他把上面覆盖被子掀翻,底下赫然露出一段木头身躯,旁边各有一块握金!
他目光向上移动,一个精美纯金面具,遮盖住本该属于头颅部分,下面隐隐有金光四射!
正在这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