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回到虎丘剑池,望着一脸恹恹张士诚,惦记着剑池下还有,吴国劫掠楚国一半宝藏……”
在心里掂量再三,走到张士诚身边,
手指着虎丘剑池潭底,“我找到藏在虎丘剑池潭底,当年吴国阖闾从楚国劫掠来宝藏……”
他再三观察张士诚脸色,张士诚听到宝藏,脸上露出一抹惊喜,
“这么说,相传当年夫差为,阖闾陪葬那些宝藏,确实在虎丘剑池潭底,具体位置也一起摸清楚了吗?”
他用力点头,“摸清楚了!大人要是感兴趣,我这就为大人把宝藏捞出来!”
张士诚胸脯总算挺起来,右手振臂,“天官,什么气运啊,谶纬,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谁也抢不走!”
说完,收了笑意,语言中再没有起伏,“你只管把藏在虎丘剑池,潭底宝藏捞上来,其他不必再操心!”
家驹心里有点忐忑,长长出了口气,转身跃入剑池潭底,
跃入之前藏三千把剑地方,憋气向下潜,下一秒,置身于甬道内,
满眼皆是暗青色,配合上幽深望不到尽头甬道,耳畔传来窸窸,心情倏忽间提到嗓子眼上!
瞪大眼睛极力向远处望去,目力尽头有处类似长明灯物件,他被这件东西吸引过来,心里不停嘀咕,’潭底甬道内能有什么东西!’
他想不到眼前会是,一个张着嘴瞪着双眼下半截的鲛人,嘴里被放置一根灯芯,
灯芯上半截焦黑,下半截也有被烧灼痕迹,仅剩根部一截,还保持着原有颜色。
他举起这盏鲛人制成长明灯,
下一秒,一群兵丁游过来,他左手点点鲛人嘴里灯芯,
兵丁围着他手里鲛人,忍不住发出一阵赞叹后,
围拢过来,点燃鲛人蜡烛后,他才想起盗魁,手指在水中写出:“快点把盗魁找回来!”
兵丁互相张望着,手中在水中指指点点:“他不会听我们的!”
家驹手指在水中疯狂、快速比划道:“快去告诉他,我需要他!”
他瞪着兵丁,兵丁们僵持片刻,有几名兵丁向旧甬道口游去,
他悬着心,向甬道深处游去,甬道内如同泼墨一样的幽深黑暗,
只有他举在手中鲛人蜡烛,发出一点明亮火焰,
离了这点火焰,兵丁连自己手指都看不见,只能蹙眉跟在他后面,
一行人向前游了很长时间,甬道内沉闷气氛渐渐浓烈,
连他都感觉到浑身被束缚住,一拳打到墙壁上,骨节处传过来痛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受了些。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水底墓甬道,不可能修这么长!
这几乎是在围着虎丘剑池转圈!’
他回过头来,看着陪在他身边兵丁,一个个脸色渐渐苍白,嘴唇渐渐青紫,眼睛也早已从眼眶中突出来了!
’这是长时间憋气特征,他们跟在自己后面游多长时间了?怎么自己感觉不到时光流逝?’
’一定是哪里出岔子了!’
家驹偏头,眼角余光瞥见墙上一行人影,’这么多影子!有浓有淡,还有孤零零戳在角落里模糊不清影子!’
他在水里比划道:“各自都认认,这墙上影子,谁是谁的?挨个把右手举起来,举高!”
兵丁边比划边议论道:“这个高高瘦瘦是我的影子!”
一名兵丁把拳头收回来同时,甬道墙壁上长长手指,倏忽间消失成一团实心拳,
有兵丁还是发现问题,连手带脚比划道:“这个是胡子的,这个是大壮的,这个是真的我的……”
他指着一个模糊不清影子,带着哭腔说道:“这个影子到底是谁的啊?!”
兵丁们目光呆滞望着墙壁上影子,蓦然惊醒,满脸惊恐,手指向一处,“天官,这是谁的影子!”
家驹把发丘印拿出来,紧贴在模糊不清,并且有残缺影子上,心中默念,’天官赐福,百无禁忌,驱神役鬼,无所不能!’
他刚默念完,一声凄厉差点刺破众人耳中鼓膜,
众人无不蹙眉鼓腮,瞪大眼睛里写满惊恐,
黑暗中倏忽凭空露出一双琥珀黄色眼睛,悬在空中正在窥视他一举一动。
他
他刚意思到,这双琥珀黄眼珠龙婆的;
手里瞬间发丘印投掷出去,径直砸在龙婆琥珀黄色眼珠子上时,兵丁全都转醒!
眼看着刚转醒兵丁脸色青紫,力气尽失去,完全浮在水面上,迅速向上面飞去,“一定要用力,把速度降下来!”
他心中恼怒,一只龙婆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咬紧牙,一口气追上龙婆后,用手中发丘印使劲砸在龙婆脸上,
龙婆不怕日晒,不怕水淹,不怕刀斩剑劈,也不怕沸水煮,简直就是不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