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刘伯温眼眸,窥见此人眼底,竟然出现虎丘剑池底部景象,
暗自倾佩中心情忐忑不安,’刘伯温眼真毒,一眼就看出虎丘剑池中,深藏的玄机!’
“刘神人窥视池底干什么!农田再肥美,也是邻居家东西!”
“良田千顷,何须怕人看!古往今来多少人前来虎丘剑池观瞻,就连虎丘剑池名字也是颜真卿嫡子所写,颜真卿乃西安万年县人……”
家驹与刘伯温僵持不下,张士诚站到两人中间,
“这虎丘剑池底部机关密布,远道而来客人想进入剑池,我不反对!
“能否阻止苏浙时疫大瘟,全凭神人出手相助!”
刘伯温得到答复,急匆匆跃入池中,一旁家驹额头上写满焦急,壮着胆子顶撞着胆子
“张大人,这虎丘剑池内,有关系到这带气运东西!”
张士诚一时没了主意,“天官快去盯住这位神人,千万不要让他把气运窃走!”
家驹与盗魁双双入水,在水中不见刘伯温捉拿虺龙,却在一旁盯着岩壁上断剑,不知思索着什么?!
家驹冲过去,双手正准备抱着刘伯温,
这时一条虺龙正向他游来,脑海中灵感闪现,双手向下抓住这条虺龙,把虺龙举到刘伯温面前,
刘伯温瞅见他手里攥着一条虺龙,手在水里比划道:“好,我这就上去!”
可家驹却从刘伯温眸子里,看到某种他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刘伯温跟随着家驹后面游上来,家驹用手里大夏龙雀刀,横竖两下斩断虺龙两翼与长尾,目光窥视着刘伯温眼底,
“阁下请守在这里,保证能有十日暴晒!”
刘伯温目光却盯着,他手中这把刀,“请问阁下,手里面拎着,可是传说中大夏龙雀刀!?”
家驹做梦没想到,刘伯温竟能一眼看透他手中刀来历,当下再也不敢大意,“伯温猜的不错!”
刘伯温摇头晃脑,脸上显的很是得意,“这不是我猜的,是在一本南北朝史书里找到!”
他从脖子根一直红到脸颊上,恨不得找个地缝,’怎么就没能想不到这步棋呢?!’
正说着,剑潭里哗啦一声,水滴溅落到,站在旁边家驹与刘伯温身上,两人同时甩甩身上水珠,
盗魁从水潭下露出来,“天官,确实只有3条虺龙吗?!”
心里蓦然揪起来,’盗魁难道有新发现?到底从青铜棺椁中跑出几条虺龙!?
他脑海中不断闪现出,3条虺龙从青铜棺中跑出情景,一口咬定,“是3条虺龙,没有错!”
盗魁把手中抓住,两条虺龙扔给他,“3条虺龙,齐了!”
他目光落在刘伯温脸上,“要找东西齐了,还请阁下施法相助!”
脑海中想到一个问题,“施法是否需要建造法坛?”
刘伯温动作僵硬霎那,“不用,虎丘本身就是法坛!”
他松了口气,刘伯温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拖延时间!
白天一切都好办,家驹与盗魁左右两边守着刘伯温,他抽不出空来,到剑池底部窃气运。
夜晚降临,当家驹小心把晒的丧失活力,3条虺龙收进盒子里去时,
盗魁没有多想,蒲扇大的手揉着后脖颈,“今天的事完了,明天再来。我先回营地了!”
他倏然想起,没有给刘伯温安排睡觉地方,“请随我来,下人忘记给阁下留床位了!
我单独分到一顶大帐篷,一个人住着还空,两个人正好!”
刘伯温垂下眼帘,“有劳这位兄弟了!只是他们为何都叫你天官,有什么含义吗?!”
家驹想想,笑称,“我原来是个盗墓的……”
刘伯温猛一拍脑袋,“盗墓界有4大门派,发丘、摸金、搬山、缷岭,敢问这位兄弟是发丘天官一脉的嘛!?”
他想想,自己也的确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不才正是发丘门下!”
岂料刘伯温抓住这点,“据伯温了解,发丘一派人手本来就少,对于天官这个称呼,更是格外注重,既然大家都喊兄弟叫天官,兄弟想必就是天官了!”
家驹没想到,刘伯温竟如此老辣,只好承认,“阁下不愧真神人,一个照面就撞破我!”
一夜无事,之后几天天上但凡有一丝凉风刮过,刘伯温马上登坛做法,天气又复炎热起来!
他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只要能把这几天打发过去,刘伯温再与虎丘剑池续缘,也是在几十年后了!
届时,天下大定,刘伯温就算是姜子牙在世,也不敢妄动天下气运。
正想着,扑通一声,虎丘剑池水花溅起,他回头瞥见,熟悉身影挣极速下潜到潭底,
顾不上和张士诚说明情况,急忙入水去追刘伯温……
等他见到刘伯温时,这人已经在吃力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