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通目光狂乱,两手朝空中乱舞,咬牙切齿,“你们这些混蛋,竟敢捉弄我!”
一旁骨干眼见大王,朝着什么都没有空中乱吼,手上也慌乱起来!
急忙找见火镰,拼命用火石敲击火绒,连续敲击下,火绒上连一丝火星都没有冒出,
他们望着黑暗中恍惚出现纸扎队伍,蓦然明白他们踏入是一片亡灵区域,向后调头想退出去,
向记忆中出口走去,也不知走多长时间,睁眼发现还在这里面!
众人蓦然想起,“天官,天官在哪呢?”
“我在这里!”家驹掏出发丘印,发丘印在黑暗中闪现出淡淡金光,照见自己身前身后竟都是成排纸人,不见事主一行。
“刘福通,在什么地方!?”
众人听到有人叫刘福通名字,脑海中出现勾魂场面,全都屏气凝神,向声音传来地方张望!
横亘在他们面前。是一排排纸扎。有名脸上长痦子手下,心里期盼在纸扎后面一定有人“刚才难道真的是在勾魂吗?”
其他人眼睛死死盯住他,他无力地垂下头,不再吭声了!
家驹在这边到处寻找,不停呼喊刘福通名字,周围太安静了!只有自己呼喊反传回来,再也没有任何其他声音。
茫然望见远处白茫茫一片,蓦然惊醒,“唉……八成又陷到什么阵里来了!”
他掏出罗盘,指针在罗盘上,从休门到死门间快速大幅摆动,
目光落在罗盘上,心急如焚“什么,休门到死门!唯独缺生门!”
向远处望望,“我这是一脚踏到死门里来了吗?!”
现在也只有在杜门与,景门间选择一个了!”
他瞅准杜门方位,前脚刚要穿越杜门,眼见纸人倏忽间动起来,让出一条路,顿时感到阵里藏有某种变数,“噫,纸人怎么会自动让路!”
正在困惑中,从远处传来一阵唢呐,一顶红色花轿在4名轿夫晃动下,正向着他走来!
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画面,“什么?杜门见红吉也转凶!”
“就剩下景门了!”
他急忙调头向景门方向突破,倏忽间他瞥见,不远处有肩膀晃动身影,那质感给他感觉肯定是人,纸扎是不可能有宽厚肩膀的!
“站住!”
这边一行人听见后面有动静,身体先哆嗦一阵,后侧头向后望,眼角余光瞥见,天官佩戴发丘印,“天官,是你吗?!快救救我们,大王好像被什么东西迷住了!”
他在迷魂阵中打转转,好歹知道同伴位置“在原地等着别动,我就过去!”
家驹刚动身往过走,迎面冲过来一具素漆棺椁,前面是唢呐手,旁边4位轿夫稳稳抬着,不敢有半点晃动!
他虽早算出在景门会遇到白煞,可没想到眼看就能和事主汇合,白煞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冲出来,挡住他去路!
他咬住槽牙,腮帮上突出两道肌肉,“景门遇白煞,不死也凶!”
那我今天就会会白煞!
径直跃上半空,右脚踩在素漆椁盖上,正要借力跃过去,
砰的一声,椁盖中间突然塌陷,右脚紧跟着陷入椁盖当中!
急忙举着发丘印,把发丘印砸向椁盖,素漆棺椁霎那破碎,里面东西跃出,令他万万没想到的竟是张良。
啊……
张良伸手来夺发丘印,他拎着发丘印左手连忙撤回,冷不丁挨招黑虎掏心,胸前一片黑气缭绕!
豆大冷汗布满额头,胸口一阵阵冷到透心,牵连着胃里翻江倒海,“你不是张良!”
还没等家驹询问,对面黑色人影一脚直接把他踹翻在地,发丘印落到黑色人影手里。
黑色人影狰狞笑着,“我藏在这里,果然还是藏对了!”
下一秒,发丘印散发出骇人光芒,照亮黑色人影,他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王振,怎么是你?”
王振露出狰狞微笑,“金吾卫不要我,我改投棺山太保。
是棺山太保命我潜伏在这里,伺机毁掉发丘天官手中发丘印!没有发丘印,你们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抽出腰间大夏龙雀刀,“把发丘印还我,我放你条生路!”
王振面色青白,手指着刚才还捂着胸口倒下去的家驹,“你…你你……刚才那一切都是装的不成!”
他露出知道谜底笑容,“棺山太保所密藏的不过都是些幻术,发丘印把你面孔照亮同时,棺山太保那些骗人玩意就已经失效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容不得发丘印,更容不得发丘天官!”
王振举起发丘印,面色惊恐,“你别过来!你要过来,我就毁掉发丘印……”
王振一句话还没说完,猛觉得脑后遭闷棍,刚想转过身来,看清是谁在背后打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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