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通完全不屑,“你们这些挖人祖坟的,平常亏欠下阴德还是什么,怎么看到什么都害怕!?”
看到家驹还无动于衷,更加不耐烦,与他赌气,“那行,这回轮我刘福通先下去,看看到底会不会有事!”
刘福通顺着上面垂下来一根绳子,滑落到下面石人当中,
感觉到自己周围窸窸窣窣,提着胆子飞快扫一眼周围石人。
心里已慌到想立即上去,一想到上去天官定会笑话他,
假装不在乎,伸手推开离自己最近替罪石人,
“切,不过是些雕刻出形状石头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伸手推开面前石人,石人后面还是石人!
他看到这里,浑身更加不舒服。
一脚踹过去,没想到石人竟从,眼睛里流出泪水,刘福通瞪着双眼,望着从石人眼中流出泪水,“这…这他码难道是真的吗?!”
手指试探伸过去,把石人脸颊上泪水,刮到指头肚上,看着一小摊形状与他曾经流出来泪水几乎一样!
他脸上困惑,双手紧紧抱住要想炸裂的头,眼神狂乱望着四周,“啊…啊啊……替罪石人会流泪,这怎么可能!?”
抱着只要推开推开面前替罪石人,就能见到宝藏想法向里面走去,
越来越多替罪石人露出敌意眼光,打量着闯进来陌生人,
他感觉头都要炸了,“天官快来救我!”
在蹲在外面家驹,见事主这么半天不上来,心里有些忐忑,
正在琢磨事主会不会遇到什么事时,里面传来绝望嘶吼,
他听到绝望嘶吼时,头发全都耸立起来,“劝你不要冒险,你非要进……”
他双脚向下一蹬,整个人顺着盗洞滑落到底下来,目光所能到达尽头,全是替罪石人!
目光在替罪石人中扫了几个来回,竟没有发现事主在哪?
心里止不住打鼓,’难道事主让替罪石人生吞了吗?’
望着眼前替罪石人敌意目光,他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事主你在哪里?”
周围一片寂静,他蹙眉在一堆替罪石人中寻找,
渐渐觉得有东西在窥视他,耳畔响起窃窃语声,细听又不知这语声说的是什么东西。
捂紧双耳,嗡嗡声反而更响,蹙眉闭眼咬牙,烦闷恼怒无法描述,蓦然明白过来,
“糟糕!是这里暗合法阵,还是替罪石人成精了!”
下一秒他在一堆倒塌石像里面,无意瞥见衣物,和头上裹得红巾,赶忙把这人从一堆碎石中拽出来。
他俯下身,使劲摇晃着毫无动静的刘福通,
“事主,我们回去吧,东西已经拿的够多的了!”
刘福通恍惚间睁开双眼,“你谁啊!?这里到处都是宝藏,宝藏全都是我的,你过来跟我抢宝藏吗?!”
刘福通边说边把石块往怀里揽,家驹低低叹了一声,“就知道你贪宝藏,才中招的!”
冷不防掌刀侧击向他脖颈,把他击晕向出带时,竟意外瞥见眼前有用,遭朽烂木板搭起来房间!
把事主拽进房间,瞥见脚下有一具骨骸,保持着临死时姿势,手里还攥着磨秃了一件錾刻工具。
旁边侧倒一尊浑身粉碎石人,唯有面部还清晰可辨认,
家驹蓦然明白,“吕后当年难道,已经到无法再用替罪石人,抵罪程度了吗?!
还连累雕琢替罪石人的匠人,也化为一堆枯骨!”
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吕后当年究竟犯下多么大罪过,竟然为她连累到,雕琢替罪石人,匠人身上!”
刘福通转醒,木然扫过一旁未完工替罪石人,
还没有扫完,就一骨碌坐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他转了一圈,“看样子,这里是制造替罪石人工坊。”
他摇摇头,刚刚发生一切,蓦然充斥在脑海中呼啸而过,表情痛苦捧着头,“我全想起来了!”
家驹以为时机成熟,“我们出去吧!”
刘福通突然兽性爆发,揪住他衣领,使劲前后左右晃,
“不!不找到吕后寝宫,之前吃得苦头全都白了,我不甘心!”
家驹心里对找见,吕后陵寝已渺茫,“我们到现在没有任何可用线索!”
他坐在地上,耍起脾气,“不,我要走下去!”
家驹在旁边冷眼看着他,刘福通心里愤懑,蓦然站起来一拳轰到木架子上,顷刻间木架子散架,摆放在上面替罪石人半成品向他们砸来!
他在木架子塌下来时,抬头窥见后面无垠黑暗袭来,“天官,我找见吕后陵寝了,真正吕后陵寝!”
家驹手摸着额头上包,瞥见木架后面无垠黑暗,“对,就是这种感觉。万没有想到,吕后陵寝竟在工坊后面!”
“吕后陵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