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习惯扣着棺材板底下,核实是否已经到底时,手指下却摸出一道缝来!
“这是怎么回事,下面难不成还会有什么东西?!”
他犹豫片刻,掀开上面挡板,钻进下面黑暗中。
在黑暗中摸索着,手下是冰冷木板,左右什么都望不到,
倏忽,“这么凉手木板该不会是阴沉木吧!噫,这下面怎么还会有裂缝?”
说罢,循着木板纹理,摸索到木板与边缘缝隙,顺着缝隙,扣开上面阴沉木板,下面孤零零搁着一面模糊古镜。
家驹拾起镜子,“这有什么特别,要把它藏在最底层!”
他正过来翻过去看不出有什么差异,“先祖是不会把一面普通镜子放在这下面!从藏镜子层次来看,它远比上面与棺盖同长阴沉木要珍贵。”
家驹拿上镜子出去时,正好遇见谢岭向里招呼来第一批缷岭,
谢岭见家驹举着一面镜子,“这里面什么东西不如,你手里镜子值钱!?何苦要面没有用镜子!?”
“爷爷他一直对我说,家里有面古镜,很早就不知哪里去了?
我今天正好拾到一枚古镜,把古镜交给爷爷,看是不是爷爷心心念念,忘不掉那枚古镜!”
谢岭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珍品!
“既然这样……”谢岭有些害臊低下头,“我也就不多说什么?这回可多亏天官爷,肯出手相助!要不然我都不知该如何收场!”
家驹忽然想起来,“我估摸着蒙古人先锋快到了,不管拿没拿完赶紧撤,撤完了与蒙古人交上手,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