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用力想想,“我家是有一本禁忌书,都是些尸体不可辱!不可划伤脸颊去取不腐珠,算是这行清规戒律吧!?”
谢岭拼命摇头,脸上表情倏然劇变,’他这块发丘印怎么得来?该不是把张开仓与寿山都……’
’不…不,不可能的!家驹断不会是那样的人!’
家驹不知谢岭心里想什么,还以为谢岭知道,自己家族中一些没有告给自己秘闻什么?
“谢岭知道什么?!”家驹连问好几声,谢岭才能终于回过神来,
“不是,撬过棺椁通常不会被保管这么好。
出现这种情况,一定出了解释不清状况,各门派都有一些记录,防止后辈去闯,不可能闯过险斗。”
家驹蹙眉,“我们家连续3代单传,真有天官家闯不过险斗,应该在还没有入这行前,就会反复叮咛嘱托,不会压根没听说过!?”
谢岭听说他们家3代单传,才好歹把心中妄念熄灭,
“也许你们家真很特别,有发丘印在手,真没有倒不了的斗。可眼前总瞅着不大对啊!”说完这番话,谢岭脸上如用油洗过。
家驹把发丘印掏出来,搁在这堆板柜中间,“那就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说罢,利索把一块块板子卸下来,瞥见终于露出长方形入口,“这棺椁可也真大,两层椁室,随便拿出来一层,都有一间墓室大小!”
说完,钻进长条型入口。
眼瞅着前面一节节长条型入口不断向前延伸,“这内椁看起来比外椁还要复杂,折叠起来空间远比外面要大!
当初先辈拿完东西后,为何又要把,把这一节节内椁组起来!?”
谢岭举着火把,火把不住在两旁木制墙壁上摇曳,“我无论举什么例子,也无法说服自己——有人来过这里,在走前把这里一切组装如初。
可只有天官爷能和前辈天官爷,会在相同位置打下相同深度窥洞!因为只要是家族辈辈相传,位置都差不多!”
路越向里越向黑,家驹不知为何心突然跳动很厉害,把火折打着,借助火折微光,勉强压制住心里慌乱,并且用石笔做上记号。
一支石笔用完,又换上另一根,直到他把一把石笔全用完,才发现不对劲。
总共最多也就一间墓室面积,他纵使把墓室内每块砖都标记上,也不可能用完一把石笔。
谢岭走到早迷失方向,全凭双眼盯着前方火折发出亮光,支撑着他向前走!
看见家驹停下,不详感在心头倏然出现,“怎么了?我们该不会迷路了吧!”
他见家驹没回身,把右手搭在家驹右肩上时,家驹身影在刹那从眼前消失不见。
他死劲揉揉眼睛,掐掐自己虎口,咬住自己嘴唇,“明明我没有做梦,怎么在眨眼间,前面天官爷就不见了?”
他惶恐,“天官爷,你快出来啊!是我不对,怀疑你脖颈上戴着发丘印得来不正,可我真的没有想把你置于死地啊!”
对面猛然一阵风刮过来,他手中火把就在这时熄灭,冷汗从鬓角滑落,滑落到太阳穴处糊做一团,
他抬起手臂,用衣袖擦擦糊成一团冷汗,目光落在前面背影,牙齿未免打颤,“你是谁?”
“谢岭,不要着急,我是活人!”
谢岭听着这声音好熟悉,“刚才那个天官哪去了!?”
家驹勉强忍住,没有噗嗤笑出来,“我就是他,他就是个我!”
可谢岭彻底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清了吧?两侧木板平滑程度堪比玻璃!当我们举起火把或火折时,光线通过光滑木板来回折射,形成我们到现在也走不完封闭空间!”
啊……谢岭惊讶到不知说什么好?
“我才想到,我先祖为何要把这处大墓,连同里面封土堆,外椁内椁都照原样修复……”
谢岭完全不知怎么好,跟着家驹节奏向下,“先辈把这地方修复如此好,本是准备让后辈来这里锻炼胆量,也就是说这里是一处,废弃天官试炼场。”
谢岭心终于回到位置,“那么,我们可以继续向前走了吧!?”
家驹在黑暗中,很快摸索到棺材位置,撬棍把棺材顶起来这一刻,瞥见箱笼里满满宝贝
向下继续把中棺撬开,中棺两侧摆放箱笼里,放满各种珍惜古玩,
从箱笼里掉出来翠玉蝈蝈,令家驹也忍不住伸手去拿。
当他想到试炼得到宝物只能取一件时,只好强吞口水向下撬动最后一层棺材,
打开内棺,里面各种缭绕宝物,使他无暇分辨。
数不尽玉挂钩,下面挂着琥珀、玉石、金银、玛瑙、光珠的项链、围绕着一具早已腐烂尸骸身上,
这些宝藏能让,任何一个抵达这里,盗宝者瞬间富可敌国!
家驹本以为这已经到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