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这件玉衣,印象中金缕玉衣是和阗白玉与金丝搭配,可这件玉衣却黑压压一片,犹如一件重甲!
“这是……”
家驹脑海中有个念头不断增强,直至清晰在他耳畔回响,’这件玉衣能带给人长生不老!’
他双手从这件玉衣伸去,双手揪住这件冰冷玉衣,手上份量异常沉重,“带瓤玉衣?”
玉衣份量使他呼吸沉重,还是把这件玉衣拎出来,
缷岭众眼前闪过一片黑影,黑影噗嗤一下跌落在地上,扭头瞥见以为是件重铠,
满脸都是皱褶缷岭惊慌,“私藏重铠是要杀头的!”
缷岭众望着重铠,目光中充满惊恐,在他们印象中盗重铠,是要起兵节奏。
现在虽说日子过的不太好,好在元人对盗墓这件事,只停留在嘴上说说,他们凭借盗墓,依然可以过下去!
现场气氛凝重,缷岭把头打趣“嘿,天官爷眼光就是不一样,重铠配大夏龙雀刀!”
直到这名年龄最小缷岭,壮着胆子凑上去,用指尖轻轻戳戳,
玉片在指尖下沙沙作响,偶然发出几声清脆玉片碰撞出响声,“这不是铠甲,是玉俑!”
缷岭众望着,从里面丢出来玉俑,神色复杂,搞不清楚家驹要做什么。
满脸老年斑缷岭站出来,“虽说元人对盗墓不大管,可这是玉俑啊!天官爷盗玉俑为什么,再值多少银子,也没地收它!”
家驹双手扒着九爪龙槐老皮,跳出来,“里面堆满各种财货,大家快去拿吧!”
有些等不及缷岭前腿都迈出去,后腿硬生生停下,目光全都望向缷岭把头,
缷岭把头见状,满脸尴尬,又拉不下这张脸来,只好干咳几声,
“天官爷,我瞅见你从里面扔出一件玉俑来!”
家驹只顾看玉俑有没有缺口,从厚厚叠成一堆墨玉片中,窥见里面老瓤状态。
只见老瓤依然活在里面,虽没有变得更年轻,这也就够了!
他右手贴在玉片上,向老瓤招照手,老瓤露出一脸惊恐,口中吐露出模糊不清语言,
家驹辨认出来,这是中原正统语言。
在这四川蛮荒地,罗浮山中、九爪龙槐树下,一堆宝藏中,竟藏着一具玉俑,玉俑里人竟能发出中原话音,家驹怎么不震惊,
极度震惊之下,他脸色劇变,“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下一秒,他想到这个封在玉俑里的人能是谁?!
缷岭众望着九爪龙槐,把头来到他身边,“这玉俑他没地要啊!”
家驹扭头望着缷岭把头,“不怕,我不是要卖掉玉俑。”
把头实在想不到,怎么能接上这句话,直奔主题,“天官爷有本事,不怕九爪龙槐,可我这些兄弟没有那本事!”
他略微怔了一下,“麻烦缷岭兄弟在这烧盆热水……”
把头望望周围,只有九爪龙槐能做劈材,“天官爷,可这里没有劈材啊!”
他打量着眼前这株九爪龙槐,“好办!”
举起大夏龙雀刀,对准九爪龙槐伸过来触手,一阵凌厉刀法,
只消片刻功夫,九爪龙槐树干化作地上一堆劈材,“还得请你们支援我口大锅!”
缷岭众让他这番做法吸引住,决定先不去分地上堆积宝藏,看看家驹又玩出来什么新活?
缷岭把装满水大锅架在劈材上,泼洒上烈酒,家驹把底下劈柴点燃,待到大锅里水烧开,玉俑被送进大锅里去!
随着玉俑在大锅里上下翻腾,从玉俑中传出一阵阵惊人哀嚎,
缷岭众脸色各个面露惊慌,失去血色,不住向后退,
贺兰雪心随着锅里煮玉俑上下翻腾,站在家驹后面,眉目低垂,视线止不住向锅里瞅去,“锅里煮着究竟是什么?!”
他面无表情,“我们家族仇人!想不到,竟然躲到这里来!?”
贺兰雪头发根根直立,张口想说,话到咽喉卡住愣是说不出来。
玉俑平静漂浮在锅里,家驹单手拎着玉俑,把玉俑拎出来,
从玉俑厚厚叠成玉片中,一股股黄色液体流出,流到锅里,
待黄色液体流尽,他拎着玉俑在大锅里涮涮,看不见玉俑里再流出别的什么,
把这件玉俑折叠好,塞进背后包裹中,冲着背后瞪着愣神,缷岭众抱拳,“不好意思,麻烦大家啦,去忙你们的吧!”
缷岭众知道,再盯着看,可就有失江湖规矩了!
回过头来,转身向背后堆满财物金山奔去!
贺兰雪望着家驹,“家驹,你确定这件玉俑是宝贝吗?!”
他回望着贺兰雪,“别的财宝,再精致、再漂亮,不外乎是身外之物。我这件玉俑,有起死回生效果,岂是寻常宝贝能比的!”
“等缷岭众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