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沉浸在争夺九爪龙槐树上挂着宝物缷岭,霎那间怔住,下一秒嫩绿色触手钻入他们鼻孔,
顷刻后背全身冷汗,嘶喊着把伸进去嫩绿色触手拽出来,新触手又从嘴里伸进去,左手去拽伸进嘴里触手时,同时有触手伸向他眼睛、耳朵。
缷岭望着把头,“把头,这可怎么办!?”
把头憋住气,紧闭双眼上下牙互相咬住,正在这时,听到缷岭呼救,忍不住张开嘴,“用火把,这玩意一定怕火把!”
话音未落,触手伸进他嘴里,手里举着火把,触手感觉到灼热火把,纷纷向后退去,只有钻入嘴里这支,继续向下蔓延。
“把头,天官爷要是还活着,他手里大夏龙雀刀,或许能救我们!?”
把头怒目圆睁,左手死劲向外拽触手,奈何触手已经扒在他脏腑间,用力向外拽,拉扯着脏腑一阵阵绞痛,
紧跟着把肚里东西都呕吐出来后,发现呕吐物里有摊血,绝望把头把自己点燃……
家驹挣扎着从倒塌墙壁里翻身出来,后脑勺鸭蛋大肿块,像个沉重铁锅压迫着他,使他头不但沉重,还阵阵天旋地转。
“老天,我这是怎么了!”
倏忽想起来,“把头,听完我解释再锤我也不迟!缷岭是中蛇毒毒死,只因青蛇蛇毒太劇,在伤口处放血也救不回他一命……”
蒙在家驹眼前纱布样浓雾渐渐消退,他缓缓转醒,倏忽瞥见九爪妖槐上缷岭,惊出一身冷汗!
挥舞着大夏龙雀刀,几下有力劈砍,斩断深入缷岭体内触手手腕,缷岭疾速摔下来,把残留在身体内触手吐出来!
缷岭把头苏醒过来,望着周围一切,不敢相信,“咳咳…我难道还活着……”
用力感受着脏腑传来感觉,只是有些隐隐作痛,睁眼瞅见,家驹就站在前面,把水囊打开,“来,喝口水,把九爪龙槐残存在,你体内东西吐出来!”
他扭头,旁边盗众都在拼命吐着九爪龙槐残余在身体中那点汁液,
他挣扎起来,“原来大家都还活着?!”
缷岭把头脸色恢复许多,走过来,拍拍家驹肩膀,对他手刃缷岭事有些释然“你救我们一命,以前恩怨扯平了!”
家驹把不成人形,缷岭尸体拎到他眼前,“缷岭他中的是蛇毒,非我所杀!”
把头认真看一眼,死去缷岭全身都是漆黑,有些地方大面积液化,蛇毒溶解组织后尸水滴嗒在地上,
把头面对面跪下,他连忙扶起来,“吃盗墓这碗饭,最重要是相互信任!
就咱们下过这么些墓葬,有多少是因为盗墓者互相猜忌,看到,宝贝眼红引起互相争斗,最后死在斗里,做了前人陪葬品!”
把头垂头,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家驹安顿好缷岭,踱着方步巡视这间误撞进来墓室,
墓室正中是一棵九龙抓槐,此时靠着吸收死去缷岭营养,触手正在疯狂生长!
周围是四眼深不见底古井,古井中大概藏着夜明珠一类宝物,把古井里水波纹照在穹窿四角,正中间是镂空鎏金五爪金龙藻井。
五爪金龙嘴里叼着一枚大玉球。玉球是和阗白玉,正对准下方九爪龙槐。
“咦,九爪龙槐竟然还有这个作用!”
缷岭把头提起九爪龙槐,心揪做一团,“这就是诛吃人妖树,能有什么用处?!”
“软梯有没有带在身上!?”
缷岭把头命令手下把软梯接起来,家驹把举着接好软梯,斜戳在九爪龙槐树干上!
缷岭把头一边望着他身影,“天官爷,九爪龙槐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干什么!”
家驹抬头向藻井上玉球瞥一眼,确定玉球与九爪龙槐位置,扭头对身后缷岭众,“你们尽量离这棵树远一点,看到贺兰雪冲进来,千万要拦住他!”
身后缷岭把头,“放心吧。”
贺兰雪冲过来,把头见状连忙把贺兰雪拦住,贺兰雪张嘴咬住把头宽厚手掌,“这是我丈夫,你们就让我过去吧!”
缷岭把头忍受手掌传来剧痛,“你不能过去!我们承诺过,要保护好你!”
贺兰雪眼泪从眼窝飙出来,“既然你们要我丈夫去死,那就别拦着我!”
把头满脸羞愧,脸涨着通红,额头上全是汗,半天憋出一句话,“是我误会天官爷了!”
贺兰雪不解,“哪你还让他去送死!”
“这是家驹自己意思,就怕你乱来,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拦住你!”
贺兰雪停止挣扎,缷岭把头松开她,贺兰雪迅猛冲出去,把头在后面拽住她衣襟,
贺兰雪继续向前跑,衣襟瞬间断裂,缷岭把头手里只有一片纱,再去抓,却扑了个空,眼瞅着她向九爪龙槐跑去,
缷岭把头急得直跺脚,“你们别像根木头傻愣在那,快拦住弟妹!”
缷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