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内椁望不到尽头黄柏木芯,白开心渐渐不耐烦起来,从袖袋内取出一把绸扇,起劲扇着,
“天官,这样进度太慢,有没有能加快进度方法!?”
众缷岭望着天官,低声议论着,“他能有什么更好方法吗?”
一位年龄尚浅缷岭,脸上露出无畏笑容,“我看不能!”
六指缷岭历数着,墓室中发生过情景,“可他前面说的那些全应验了啊!”
众缷岭顿时歇声,一双双眼睛聚焦在发丘天官身上,期待看他还有什么能耐。
煦江手里拎着一个,众人从没见过平头撬棍。
腰背部肌肉紧绷,浑身微微颤抖,举起平头撬棍,格愣…撬棍平头戳入,紧凑黄柏木芯中间,
后背紧绷,手臂向上抬,轻喝一声,至少上百根黄柏木芯,稳当当立在撬棍平头上!
目光注视着撬棍平头上黄柏木芯,身躯缓慢转动,“让开,让开!谁没让开,砸住算他自己的!”
缷岭众四散跑开,撬棍平头向下,上面黄柏木芯滚落到地上,咣当……
一堆黄灿灿金饼出现在众人眼前,缷岭众跑上前争抢金饼。
白开心望着煦江正杵着撬棍,站在一旁抹汗,心里蓦然有种不祥预感,“天官!难不成这些金饼也有问题?!”
他瞥白衣公子一眼,“你想什么呢?!这活很累,我休息一会!”
“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更好东西?!”
他冷冷看着正在,争抢宝藏缷岭众,面色冷峻,脸上棱角分明,
“我想要东西,就凭这些土鸡瓦狗,凭什么和我争!”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权威!
白开心陡然吸口冷气,他感觉到天官口中,不屑一顾杀气。
缷岭中各个跟过年一样,身上背囊里塞满各种值钱财货。
缷岭盗魁还想知道,下面有什么宝物,但内棺阴沉木表面暗红,上面分明浸透血水!
缷岭众迟疑观望着,血水浸润内棺,谁也不愿在上前!
煦江蓦然从黄柏木堆上站起来,手里拎着撬棍,径直向上撬动棺盖,啪…啪啪……
下一秒,棺盖从里面翻起,一个影子从里面跃出来,众人还没有看清,
血粽单手扼住家驹喉咙,把他提起来,祂脸上如撕裂树皮。
缷岭众抄起手中撬棍,互相张望着,六指缷岭眼睛里泪花闪烁,“天官这回怕是死到临头了!”
发白如雪缷岭,眼神中充满惊恐,“我们得去救发丘天官!他遭毒手,我们也跑不掉!”
年龄尚浅缷岭,怯生生望着身边缷岭,“发丘印都保护不了天官,我们手里撬棍能把血粽击倒吗?!”
一时间,缷岭众人心慌慌,心里惴惴不安望着,被血粽厄住喉咙,拎起来发丘天官,
白开心耐心在每把暗器前端,涂抹上蓝莹莹毒液,牙齿咬着腮帮,“我今天总算开眼,传说中的血粽,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家驹望着眼前血粽,用上全身力气,手上撬棍倏然捅穿血粽面部,
血粽向后踉跄两步,旁边缷岭众举起撬棍,冲上来雨点般落在血粽身躯。
血粽发出裂帛般嘶吼,众人受惊,跌坐在地上,煦江掏出发丘印,重重砸在血粽头颅上,
血粽头颅如捅破气球,蓦然瘪下去,摇晃向后砸倒在棺椁里!
他揉搓着脖颈上,血粽扼出黑色手印,瘀血在细瓷肌肤上触目,扯着嘶哑嗓子,“血粽中少见有这般速度的!”
煦江目光落在内棺中两件人形玉上,瞥见缷岭脸上显露出惊骇,轻描淡写,“夏日乘凉,先有玉夫人,后有竹夫人!”
话刚说完,墓室内一阵剧烈震动,缷岭众正准备向外跑,
霎那间,眼前一片黑暗,耳畔响起顶板坠落到地面,砰!伴随着小石子不断向下滑落,哗啦啦…扑簌簌……
他睁眼,不知何时周围竟一片漆黑,左左右右尽是哭泣声,猛烈风声也似哭泣,
逆着劲风走到一处斜坡,没有等他弄明白,径直照着斜坡滑下去,
双手触摸到这冰冷坚硬石头,内心倏然惊到,“莫非又是一件石椁?!”
他环顾四周,四周一片漆黑,伸手摸不见四壁,心里咯噔一下,举起撬棍敲着石椁,“有活着的,集中到这地方来!”
望着四周人影攒动,煦江心里松口气,“总算还有活着的!”
呼啦…其中有个人用力打开铁折扇,他心里安定下来,“白开心,我们还有多少人!”
白衣公子踮起脚尖,四处打量一遍,
“要是这四周攒动人影,都是缷岭众的话,我怎么感觉比,原来反到多了许多!”
话传递到煦江耳中,心像是被一双大手揪起来,心下暗自思付,不料却顺口说出,“这些人影有的,怕是连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