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煦江双手紧紧握住门把手,“白开心,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堕石不是用来砸人的,是用力充当平衡砝码用!
一旦上面堕石石掉落下来,超过一定数量,整个墓室就会向下陷落!
到时别说逃跑,连上面懿文太子墓,也会紧跟陷下去!”
白开心张大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没想到这座大墓中,藏着机关精巧与可怕程度,
都远超过自己想象。
白开心眼巴巴望着煦江,希望煦江能想出,弥补错误方法,
震动在这时停止,他跑出去追郡主,郡主看到白开心没追出来,咬牙跑进旁边耳室。
没想到门背后放着一具老榆木棺椁,外椁木料已经毛了,表面素漆脱落,下面一片刺眼白,旁边有条堤道,
也不知从什么地方伸出来,通往何处?
郡主手捂着嘴,侧身向提道靠拢,前脚正要踏上提道,
榆木棺椁中却吱呀响了一声,郡主脑海中顿时空白,行为也乱了方寸,捂着嘴手不知何时松开,“你不要过来啊!”
榆木棺椁嗡嗡响,充满令人生畏感觉。郡主瞪大眼睛,整个人怔在这里,完全忘记可以逃出去,死死盯着眼前这副榆木棺椁!
下一秒榆木棺椁抖动着,她把心提到嗓子眼上,期盼这具榆木棺椁,不要在继续下来!
榆木棺椁砰的一声,椁盖径直向上翻开,从里面伸出一只干枯如树根手臂,指端触碰到并拽住,郡主天蓝色便服,把她向榆木棺椁里拖拽,她扯着嗓子喊,“救命……”
煦江跑到整座墓室中央,环绕在耳畔救命声,让他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上,
紧张注视着,面前大大小小如蜂巢耳室,倏尔,朝其中一间耳室发足狂奔,
闯进来目睹一只干枯粽子,正拽着郡主天蓝色便服,向榆木棺椁里拖拽,
跑过去,掀开盖板,手指向粽子胸口伸去,
没有想到,粽子左手从旁边抄起铜锏,铜锏力道出奇猛,直接把煦江砸飞!
这股力道径直把他,拍到墙体中去,石头残砖不断掉落,喀喇…喀喇…哗啦啦……腾起一股烟尘,把煦江淹没。
粽子使劲把郡主向棺椁里拖拽过去,郡主绝望尖叫,“天官!救我!”
下一秒,煦江从一堆灰尘中冲出,粽子霍的站起来,
手里重重铜锏向他面前砸来!
他侧身躲开,铜锏落下来正好砸在,煦江刚刚待着位置,把下面墓砖砸到迸裂,铜锏也砸落进墓砖中!
从墓砖中飞溅出砖屑,砸落在煦江后背上,噼噼啪啪……
不待灰尘散尽,粽子直起来,伸出右手捡拾,落在地上铜锏。
煦江举起发丘印,冒着灰尘冲进来,砸到粽子身上,把粽子拍到后壁上!
不待粽子缓过劲来,举起发丘印,对准粽子后脑砸下,嗷……
粽子指甲扣进后面屏石壁上,留下深深印痕后,化为灰烬。
他像抱妹妹一样,把郡主搂在怀里,“好的,已经没事了!”
白开心赶过来,目睹眼前一幕,嘴巴大张着,恨不得一口吞了煦江!!
“天官,你怎么能够搂在郡主!?男女授受不亲,我都不敢,让你这条井底跑出来癞蛤蟆抢了先!”
反应过来郡主挥手掌掴,在白开心脸上留下五道鲜红指印,“说什么呢?!他是为掩护本主,才……你这张乌鸦嘴,瞎传什么?幸亏这里没人……”
下一秒,缷岭众找上来,“头……”
白开心遮掩刚刚发生事情,“天官,棺椁内有什么东西?”
煦江指着内棺,“内棺里放着断成两半弯刀,及破旧不堪铠甲,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他向里面探头,“这是本公子见过最寒酸棺椁了!”
煦江脚踏上提道,“这位粽子,也是殉葬品一部分,祂棺内能有什么好东西!”
“中间椭圆形墓道,下面才算正主!”
白开心盯着煦江,“前面那个棺椁,位置同样是陪葬棺,陪葬品那么多又是怎么回事?
煦江犹豫一阵,“按理说,凭棺椁中掏出来殉葬品珍惜程度与数量,肯定是正主无疑。
但不排除祂棺位被移动!”
白开心瞪大眼睛,“天官爷说,后来者鸠占鹊巢不成!?”
“嗯……只能做此解释。剩下的,等把这地方,整个探一遍才能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