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气流拂过的感觉已经消失，但张凡却并不敢睁开眼睛。

未知总会勾起人心中最强烈的恐惧，想到长着死人脸的女教师可能就在旁边盯着自己，张凡悬起的心始终放不下来。

“在学习过程中，应该保持安静和庄重，不要大声喧哗或嬉笑。”

终于，女教师的声音远远地响起。

张凡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旁边的学生已经坐下，他也赶紧坐了下来。

旁边的学生是一个扎着长马尾的妹子，长相竟然让张凡感觉有些惊艳。

即便穿着统一制式的校服，也难掩曼妙的身姿，修长的天鹅颈般的脖子下面，校服被浑圆撑起，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曲线。

若不是惨白的皮肤和死鱼一样的眼珠煞了风景，真是一个正常人同桌的话，张凡觉得他已经开始要微信了。

察觉到张凡打量的目光，长马尾妹子脑袋扭了九十度，直勾勾地看着张凡，嘴角缓缓扬起微不可察的弧线。

嚓！

下一刻，女教师飞速冲到“她”的旁边，右手一扬。

张凡惊骇地看到，马尾妹子的头颅冲天而起，撞到了天花板上，如破碎的西瓜一般，死死地糊在上面。

扑通！

身边，马尾妹子的无头尸体无力地倒在铁皮柜上。

“在学习过程中，应该保持安静和庄重，不要大声喧哗或嬉笑。”

女教师声音冰冷地重复一遍注意事项，随后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疑惑的表情：“不够一组了，怎么办？”

女教师的疑惑没有持续多久，她右手一扬，猛地将马尾妹子前面坐着的学生脑袋打掉，然后看着张凡身前的男生：“你，坐到他的旁边。”

有了女教师的命令，张凡前面，那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站起身来，迈着僵直的步子走到张凡旁边，把马尾妹子的无头尸体扔到一边，然后目不斜视地坐下。

“下面，两人一组，组内自由竞选大体老师。”

竞选？

大体老师？

每个词语张凡都知道意思，但放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

啪！

就在此时，旁边的高大男生猛然起身，一拳打到了张凡脑袋上。

在张凡昏迷过去的前一秒，耳边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