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不必吃了,一律当众问斩!”
然而,毒物的瘾头太过“迷人”,哪怕他说了这话,仍有一个中年汉子,大摇大摆地当街抽着。
“舒坦啊,哈哈,什么家破人亡,这明明是能让我见到仙子的神药,你们这些臭当官的,少多管闲事。”他哼哼唧唧地乐。
这男子明显是吸食上头了,举着烟斗一路摇摇晃晃,仗着有些家底儿,就狂妄起来。
伽贰眸色猛一沉下。
他二话不说,拔出腰间佩刀一横,一道血花飞天后,那男子的脑袋便应声落地!
直到看到鲜血狂涌,街上迷瞪的百姓们才被惊醒,一个个大叫着朝家跑去,不敢再提什么膏子。
伽贰趁热打铁,带着一众衙差,不仅抓来了好多卖毒物的小贩。
同时那些上瘾严重的男男女女,也被他挨家挨户搜罗出来,一律送去牢房里戒瘾!
吴大夫忙到脚打后脑勺,简直成了活体蚊子,在牢房里“飞来飞去”,时不时就要扎上两下,帮这些瘾君子们,止一止痛苦。
不过牢房位子有限,加上男女又得分隔开,很快就不够用了。
好在这时候,大柳村便来助攻了!
李引儿把仙泉居腾了出来,跑来报信,“吴大夫,咱仙泉居挤一挤,应该能住好几百人,住不下的就往这边送吧。”
“好咧!”吴大夫立马应下,又踢了踢地上犯瘾的男人们,“哼,这些个已经病入膏肓,就别往那边送了,省了臭了咱仙泉居的好地儿。”
“让林春来派几个人手,把这里症状稍轻些的妇人、老人,还有半大孩子们弄过去,要是有不听话的,就直接捆住手脚,找个人给喂饭,饿不死就成。”
“不过也不能让他们白住。”吴大夫生怕姜家吃亏,又哼哼道,“等将来这些人好了,都得给我在村里干活,住了多少天,就得干多少天当报酬!”
很快,在林春来和伽贰的雷霆手腕下,再配上“活体蚊子精”吴大夫,城里的烟膏很快就有了控制。
没人再喊吸食。
更没人敢去兜售了。
接下来便只管戒瘾就好,就是这个太遭罪了,那些上瘾之人即便被五花大绑,但一旦犯起瘾来,也仍能扭得跟个老蛆似的,眼睛都快鼓出来。
不过旁人也倒罢了。
偏偏大柳村这边,也出了这么个“活祖宗”。
菊娇前后抽过八、九次,被刘婆子两口子绑在炕上,一日至少要哭三遍,眼泪都能把炕淹了。
“娘,求你就给我弄点膏子吧”
“娘!我真得快不行了,不抽我会死的啊!”
“呜呜娘,咱们有糯宝的情分在,就算我真的再抽了,也肯定不会被流放和砍头的,你要是还想认我这个闺女,就快去给我弄些啊!!”
菊娇起初只是哭求。
到后来干脆吼叫上了,眼底也从痛苦,变成了带着恨意的威胁。刘婆子心都快要碎了,顶着一双肿眼泡,只能拿苞米叶子堵住耳朵,坐在大门口流泪,强忍着不去听闺女的喊叫。
说起来,这刘家也是倒霉。
原本刘婆子是头一批在仙泉居干活的,家底应攒得最厚才对。
可为了菊娇,他们老两口几次三番的折腾,钱撒出去不少,才堪堪把菊娇嫁了出去。
菊娇一心只想高嫁,最好能嫁个当官的。
到头来,她就只找了个家里有小官亲戚的老头子,给人家做了填房不说,还把大半家底都带做了嫁妆。
若是从此能安稳度日,倒也就罢了。
但偏偏她又不安分,去城里住了没多久,就非要赶时兴,学人家抽烟膏
眼下,夫家怕惹上官差过来,把她丢回乡下不闻不问。刘婆子两口如遭霹雳,只能强撑着精神,先帮菊娇把瘾头戒了再说
引儿和文才路过刘家时,还替他们难受。
“看菊娇嚎的,刘大娘心肯定都碎了。”李引儿摇头叹气。
李文才懂事道,“姐,要不你带我去找吴爷爷吧,让他教我怎么施针缓瘾,我学会了菊娇姐就没那么难受了。”
只不过,他们姐弟的话被张秀才听见。
秀才放下书本,一瘸一拐地走出来,摆手道,“不用费劲了文才,菊娇就是个伥鬼,这一次要不是旺福,咱村的几个老人都要被她害了。”
“像她这样坑爹娘害乡亲的人,你就算帮过一次,也照样有下一次。”张秀才苦笑地摇头,“倒不如让她多吃些苦头,弄不好她还能长点记性,以后少干蠢事。”
引儿和文才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因为细想想看,好像确实如此
只是苦了刘婆子啊,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过不管怎么说,云城这边儿的禁膏一事,还是有了大起色。
为了让糯宝安心,林春来也赶快写了书信,把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