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不齐,简直暴殄天物。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看到倒下的柜子后头有个暗门。
常胜,“说不定是穆邀烈藏宝贝的密室。”
杜莺时白他一眼,“是他用来逃跑的密道。”
常胜坚持,“密室。”
他打量着暗门,在周边四处摸索,想找开门的机关。
杜莺时走上前,伸手一推,门开了,露出黑漆漆的洞口。
常胜,“……”
杜莺时,“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你说是密室,我说是密道,输了的那个要答应赢了的一个要求。”
“好。”常胜抢先进了暗门。
进去是一条窄窄的甬道,墙壁上点了油灯,照着方寸之地。一路是往下的台阶,之后地势又平坦了,再往上走,左左右右,弯弯曲曲,压根没见到什么密室。
杜莺时,“我赢了。”
常胜不服气,“走到头再说。”
杜莺时哼了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常胜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他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个姑娘一般见识。
七拐八弯的尽头是个出口,光亮从那头透进来,照着常胜沮丧的脸,他输了。
杜莺时问他,“如何?”
常胜倒也认赌服输,“你提要求吧。”
杜莺时挑眉一笑,“等我想好了再说。”
彼时,洞口照进来的光亮洒在杜莺时脸上,眼睛亮晶晶的,嘴唇嫣红饱满,仿佛方才的疲倦一扫而光,她又成了神采飞扬的杜大人。
常胜调开目光,心却莫名跳得有点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