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沉闷的响声,拦住了吴年的马槊。
双方眨眼之间,交锋了数个回合。但是蒲古里的面色微变,心中起了滔天骇浪。
这厮!!
到了他们这种万人敌的境界,骑术、武艺增长都是有限了。他的骑术、武艺在增加,吴年的也在增加。
双方可以说是不分胜负。
但是吴年的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
这个家伙太年轻了。
蒲古里已经是鞑靼万户之中,年轻的战将了。但是他看着吴年这张比自己还年轻的脸颊,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把这个家伙斩落马下。
迟早他会成为万人敌中的强者。
到时候,恐怕我们战斗民族。鞑靼人都找不到几个能与他匹敌的对手。
蒲古里没有退缩。
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知道畏惧,不知道疲倦,目中只有敌人,目的只有消灭。
死亡是所有人的终点。
勇者死在冲锋的路上。
弱者死在病榻上。
若我蒲古里注定要死,就让我死在吴年的槊下。
而我蒲古里注定要赢,那就让我斩吴年于马下。
“杀!!!!!!!!”
蒲古里愈战愈勇,名为肾上腺素的东西,疯狂的分泌了出来,让他整个的状态持续上升,迈过巅峰,一百的战斗力,化作了一百五十。手中马槊,犹如梨花暴雨一般袭向吴年。
面对这汹涌澎湃的进攻。吴年怡然不惧,纵声大笑道:“程咬金的三板斧,有何惧哉!”
吴年使出浑身解数,一杆马槊护住自己的周身上下,以坚固的盾牌,抵挡锋利的长矛。
等待蒲古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