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今早回武侯府与臣说,昨夜在宋府见到一人鬼鬼祟祟不知在勘探何物,她猜测是上次袭击她的侏儒男人一伙的人。臣来是想问殿下,上次那伙人查得如何?”
有如竹筒倒豆子地说了一大堆,来的路上走得又急,宋言澈只觉口干舌燥,端起茶一饮而尽,险些烫到舌头。
“嗯,孤明了。”夜瑾煜为难咬唇,换了个坐姿正对宋言澈,沉默须臾再开口,“此事复杂,孤查到袭击蕴宁与岳栗的那伙人与前朝恩怨有关,但幕后主事……”
没有人知道背后到底是谁在有意针对宋蕴宁,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抓宋蕴宁到底要让夜瑾煜做什么……
太子殿下都没法子,宋言澈头疼无比。
他告辞夜瑾煜回武侯府,走在路上便不停思量怎么护阿姐周全,想来想去只有贴身护卫才能稍放下心。
与父亲母亲商议后,宋言澈带着包袱去了宋府。
“你要住下来?”宋蕴宁满头雾水看着弟弟提着大包小包正对她傻乎乎地笑,多次往天上确认了今日的太阳不是从西边升起。
头也不抬收拾着手上的衣物,宋言澈笃定道:“对啊,事情暂未告一段落。我还有爹娘都不大放心你一个人独住,想来想去我决定过来。”
“为何过来?”
“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