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提笔正在批阅奏折,笔杆以象牙制,泛着温润的光。
紧皱的眉心已有日子没舒展开了。
近来冀中平原百姓怨声载道,只因旱灾让其粮食减产,地方官员不停向中央施压,弄得他很是头疼。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正于门外求见。”李公公弯腰禀告。
此人是皇帝贴身大太监,自皇帝登基起便是他伺候着,为人机灵懂事是他最为出色的生存之道,其余太监望尘莫及。
头也不抬,皇帝手里拿着笔圈了奏折上某句,抬手示意其退下:“宣。”心里却不满,面对夜瑾煜的求见他很是不耐烦。
皇帝爱屋及乌,对夜瑾煜这位皇子向来看重,早早便立他为太子,夜瑾煜也自小争气,在诸位皇子中出类拔萃,无论骑射或是武功,文书或是写作皆为一流。
可一切从夜瑾煜遭遇暗伤后就变了,他开始闭门不出淡出朝堂,加之性情古怪,皇帝对其十分厌烦,一度想要废太子新立。
“参见父皇。”
夜瑾煜进门跪拜,皇帝依旧低头看奏折,随口道:“太子近来很忙不便入宫,朕早些时辰遣人来请你不是告病在家吗?”
不慌不忙上前两步。